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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顺德感喟道:“崔辞聪明绝顶,本就难以对付。现在他身边又多了个能以一敌万的女杀神,便如虎添翼,确切难办。”这智力值和武力值双BUFF叠加,王顺德能够满身而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而他当时一念之仁放过李暧的事,天然不能跟余安安说。
王顺德松了口气,道:“既然如此,你有甚么按照说是我做的?暗藏在开封的辽国人并非只要我,再说,你也说那伙人穿戴西夏的服饰,或许就是西夏派来的刺客。”
余安安寂然坐下,道:“拿不到乾坤图缋,萧将军和太后已经不满。现在竟然连这个崔辞都杀不掉,还折了我们安插在东京的人,连大翁也死了。这可如何跟萧将军交代?”
王顺德嘲笑一声,道:“记着,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王顺德道:“这么说,是你救了他?”
王顺德回身要走,李暧又拦住他,威胁道:“我警告你,不管是不是你干的,今后你少打崔辞的主张!”说罢,李暧冲他扬了扬手里的佩刀,“瞧见没有,我此次救崔辞有功,连同上回两个案子一并赏了,现在我是正儿八经的带刀侍卫。你如勇敢轻举妄动,别怪我不客气。”
王顺德道:“那你就是没有告密我了。你这么做是对的,现在我们两是一条船上的,船翻了,我落水,你也跑不掉。此事不是我干的,你爱信不信吧!”
李暧道:“幸亏有我,才没让你闯下大祸!”
“当然是你的任务,这事儿我事前一点都不晓得。”余安安愤怒,“大人,说句不怕你见怪的话,自从开封府换了这个崔辞崔大人,你就几次失误。这崔辞究竟有多大的本领,竟然连你都何如不得他?”
李暧叉腰挡在他前头,低声问道:“是不是你安排的?”
余安安道:“大人,萧将军和萧太后给我们的任务是找乾坤图缋和杀崔辞两件,我有实足的掌控能把崔辞杀了。你让我去做,我杀了他,便也是为你打扫停滞,尽早找到乾坤图缋。”
王顺德指着一个推官,问道:“今儿见到崔大人了吗?”
李暧道:“你少装蒜!还不诚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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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顺德道:“此事不成行。我已经失手透露动机,大宋朝廷必会做出强势反应。我们此时应当转攻为守,千万不能再轻举妄动,打草惊蛇。现在当务之急是调查昭怀公主,在辽宋开战之前,找到乾坤图缋。”
“你觉得我要杀崔辞是怕太后和萧将军指责而将功补过?”余安安嘲笑一声,“那你就错了,我余家本就跟宋人有血海深仇。自从这个崔辞呈现,我们的行动就一再受阻,如果不能杀了他,毕竟是大辽的隐患。”
王顺德心跳加快,疾步往内堂走。穿过花圃的时候,李暧从游廊里窜出,阻住了他的来路。
王顺德愈发不成思议,他安排此次刺杀行动,几近是倾巢出动,他把除了余安安以外的以是杀手和暗桩都搭出来了,如何竟然崔辞还活着?如果崔辞还活着,那么大翁他们是不是透露了?
李暧道:“没有活口,都被我杀了。”
丫环一出门,余安安就迫不及待开口道:“统统人都折了?一个活口都没有?”
王顺德道:“我自会跟太后请罪,统统任务由我承担,与你无关。”
走进府衙大门,却发明统统如常。王顺德不由微微吃惊,府衙里,上到推官,下到衙役,没有人脸上有任何非常的神采,莫非他们还不晓得崔辞已经罹难了?
晚餐过后,王顺德才从跑马场上慢吞吞的回到府衙。他的脚步非常沉重,他深思崔辞这时候应当已经死了,他却不管如何欢畅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