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我一震,师父莫非也不是健全之人么?我看他成日贪玩如一小孩,饭量颇大,又有甚么不健全之处?我正要问明,却见师父憋红了胖脸,跳下来,将我拉到一边,轻声说道:“也罢,为了教诲你不要犯戒,我就给你说了然吧。因为年青时贪名泄漏了天机,你师父我也曾遭遭到天谴,不过,我这天谴和你两位师叔所蒙受的眼瞎耳聋不太一样――他奶奶的,自我被一阵闪电劈过以后,那活儿到明天都不能再硬起来,几十年了,我身材统统普通,就是那东西翘不起来,吃了多少药都不管用!见了女人,我只得绕道避开,免得胡思乱想,想了结没法上……你说你师父我惨不惨?
我一望在一边悄悄深思的海军叔,她的面上,模糊还残留着她当年的绝代风华,只是,伴跟着一缕人生落日的余晖,那些旧事掺杂搅和在她曾经轻舞飞扬的天空下,完整化作了她额上的斑斑皱纹。
出师历练,回到玄学发源地,到故国感受正统玄学,这于我又是多么一场玄欲之旅呢?
我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再看看我这敬爱的老顽童师父,真是愈看我愈忍俊不由,很久,我止笑答道:“师父美言弟子服膺了,师父放心,隐儿毫不会让‘中国最后一个寺人’的名分落到我的头上!”好好一深思,想来也的确有些让人发寒,一个男人到此境地,纵有财产堆积如山,又有何用?男人如此,活着又有何趣?难怪自我懂事起便没见过师父和任何女子来往过,能够这也直接促使了师父本性窜改成谐趣老练的老顽童、从而沉湎于探奇和玩耍当中……也难怪他面色会如此红润安康。其间本相倒是如此怪诞,我再一望向师父的脸,蓦地涌起了一股心伤。
我轻叹一声,海军叔育有一儿的旧事经历,师父曾向我点到过,我记得那户人家姓段,那么海军叔的儿子定然也姓段了,当下,冲师父点点头道:“我会找到她儿子的。”说罢,我便起家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