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恨地向空中挥了一拳,无法,对着高速公路远去的方向兴叹很久,我只得绕过这条小河向上游走去,以期能看到一座小桥。
孩子父亲听我这一说,眼神一亮,当即躬在我身边,打量着我这身风衣洋装暗码箱,“苦啊!三年下来,我们用完统统储备存款,还借了八万多,一分钱都没还上,病院也将我们轰了出来……”
这时,巷子自我来的方向上开来一辆小型民用运输车,车尾坐着两人。我从速拦了上去,这时的我一步也不想走,不管这辆车开向那里,我只想搭个便车,如果运气好的话,谁又晓得这辆车不会开向上海市中间?
我悄悄一点头,问道:“家里就这一个孩子?看得出,你们父母为此是肝肠寸断啊!”
小卡车停了下来,司机是一名浑厚的庄稼男人,我当即以标准的浅显话喊道:“徒弟,搭个便车行吗?”我指指我的腿脚,表示走不动路,“叨教徒弟你车到那里?”
“拷!”我忿忿地骂了一句,又一丝苦笑,想我何尝受过这类罪?
“大叔大婶,孩子得了病,这是去病院吗?”我靠着车护栏问道。
未几久,这家人到家了,我帮他们一起将孩子从车上抬下来,孩子母亲边感激我边问道:“先生,你不是要到镇上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