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叹道:“巨门前辈,小子是长生啊!你又不记得我了么?”
长生想了好久,只感觉一片混乱,理不出一个眉目来,干脆放过不想,又问道:“前辈,当初我等九人究竟是为何被弹压?又是被谁弹压的?”
“前辈,前辈!”长生急叫到。
巨门目光一阵腐败,缓缓地点点头,道:“小兄弟,你莫慌,此次某没胡涂,某只是想不清为何来这里,为何要杀那么多生灵,又为何要拿到那天下之心。”
长生摇了点头,问道:“前辈还记得之前小子与你的对话么?”
巨门时而皱着眉头深思,时而抱着脑袋仿佛痛苦万分,时而又仰天长吼了几声,约莫过了大半个时候,方才无法地对长生道:“想不起来了,某丧失的影象太多,剩下的影象又太混乱,某只记得好多土著在追杀我们,太多了,漫山遍野,如何杀也杀不但,尸身都将山谷堆满了,血水都汇成了河道,那些杀不尽的土著还是一波一波朝我等扑杀过来,全部天下都仇视我等,与我等为敌,就连地上的蚂蚁,也要爬上来咬我们一口。”
黑衣人点头道:“若只是多杀些人,那倒也就罢了!这八年来,一向没有他的动静,也不知他躲到那里去了,只是,他当初所说的那些疯话,却被传播开来。”
“天下之心,天下之心……”巨门念念不休,俄然痛哭起来,哭道:“如许一件这么首要的东西,某竟然忘了它是甚么,该死,真该死,某如何有脸归去见他们?”
顿了顿,黑衣人又道:“现在,我最担忧的反而是巨门,当初真不该救他出来,将你打伤不说,竟然将那么多隐蔽的信息流暴露去,万一有人从中想明白了来龙去脉,我等的这番工夫,岂不都白搭了么?”
三人沉默了好久,破军才缓缓隧道:“你想如何样?难不成杀了他?还是将他关起来?我们又能拿甚么将他再关起来?”
长生放下心来,叹了口气道:“前辈,实在想不起来,那便不要再想,先把伤养好吧!”长生实在是怕了,再这么逼问下去,只怕这巨门真的会被逼疯畴昔,当时,谁又晓得他会干出甚么事来?
哭了很久,巨门抬起略显红肿的双目,眼神有些苍茫,嘴巴里叽里咕噜,喃喃自语,却不知说的是那里的话,长生一个字也听不懂,望向长生的目光也有些不善。
破军缓缓地展开眼睛,问道:“又有巨门的动静了么?他又屠了几座城?”
过了半晌,巨门安静下来,淡然地望着长生,喝问道:“你是谁,为安在此?说,不说,某杀了你!”
昆仑山,玄元洞中,破军端坐在玉榻之上,一股股灵气,本源神识从四方聚来,会聚到玉榻之上,涌入破军的体内。
“很首要,非常首要,极其首要,我等九人的命能够不要,这天下之心必然要拿到手!你晓得么?千万要记着!”巨门道,眼中放出非常的光芒来。
巨门道:“仿佛跟一个叫‘天下之心’的东西有关。”
长生心中一动,仓猝诘问道:“见谁?他们是谁?”
巨门想了想,点点头,道:“某记得,你问某,我等九报酬何被弹压?是不是?”
天下之心,我等究竟拿到了么?某又是如何被那大石磨困住的?某竟然不记得了,某怎会不记得?太多了,像潮流般地扑过来,到处是血,到处是碎尸,漫天的飞禽把天都遮住了,鲜血与碎肉像雨点般的向下落,如何杀也杀不但,如何会杀不尽……”
“那这天下之苦衷实是甚么?我们来自那里?”长生心中如崩紧的弓弦,巨门仿佛说到关头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