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一个月,每天在这木船上垂钓,长生沉闷得要命。这些日子,鱼倒是钓了很多,青鱼,鲫鱼,草鱼,财鱼,鳊鱼……即便是鲤鱼,也钓了很多,但唯独没有钓到那条金色鲤鱼。
这白衣人偶也太狂傲了点,长生查探过此人偶,才不过是凝神境中期,竟然敢全不把长生放在眼里。
长生心中失落,在迷雾树林中胡乱瞎转,这迷雾树林应当有奥妙,只是长生半点也看不出来,树林中虽有些鸟兽,但都远远地避开了长生。
不知何时,鱼漂动了两动,又猛地下沉,那人罔若未见。
“老伯,再不扯杆,那鱼便要摆脱鱼钩逃脱了!”
长生堕入深思,半晌方道:“我不晓得!”
“逃脱了便逃脱了,这条鱼不是我想钓的!”那人终究说了句话,“我要钓的是那条金色鲤鱼,这只是一条青色草鱼!”
“不知这湖有多大?这湖中的金色鲤鱼多吗?”长生问道。
茅舍的柴扉“吱呀”一声翻开,又“吱呀”一声关上,模糊听到那老伯叹道:“年青人啊……若心不在鱼杆之上,又何需求华侈时候,早早拜别吧!”
“本来凝神境中期防备便可如此短长,我倒是小觑了修道者!”长生呆立半晌,“如果这般,如何能打得败那五尊人偶?”
长生心头一紧,清算心机,一心放在垂钓上。
半盏茶后,那白衣人挥挥手,道:“不消打了,你还没有资格跟我对战!归去再练练再来吧!”说罢,便消逝不见。
既然那白衣人偶说过不会脱手,长生干脆不再戍守,欺身上前,一刀仍旧扎向那人偶的脖子。
“竟会如许?”长生眼中满是惊奇,“我不信,他满身都是如此健壮?炼体境只怕也只是如此,而他不过是凝神境。”人影闪过,长生不断进犯白衣人满身,又一次次被震飞。
那人偶眼中闪出一缕异色,道:“这兵刃倒也有些意义,但想伤我!难,难,难!”
长生心中发凉,有点当初对于银狼的那种有力的感受。
“此人真奇特,垂钓也有这么多讲究!”长生心中暗想,更不敢怠慢,又问道:“不知老伯可否奉告这里是那边,如何出去?”
“但老伯绝非平常之人,他说要钓那金鲤鱼,就必然能够钓得上来,这是一个磨练,如果我连这也做不到,又凭甚么求那一丝朝气?”长生转念再想,强压抑住心头的的沉闷,静下心来,持续垂钓。
猎狗答道:‘如果我追上了兔子,只不过获得了一顿晚餐,但是兔子如果被我追上了,它的性命也就丢掉了,我追不上兔子那是普通的,因为我和它的目标就是分歧的。’”
在茫茫大湖中钓独一的一条金鲤鱼,谈何轻易?长生端坐木船之上,手持鱼竿,双眼盯着浮漂,心却不知在那边。
那人摇点头道:“现在的你,是出不去的。不过,如果你肯帮老翁我钓到那条金色的鲤鱼,老翁倒是能够指导一下你,教你如何打败那五小我偶!”
“老伯!鱼中计了!”长生提示道。
“叮!”长生感觉仿佛扎到一团棉花上,使不上力量,力尽之时,飞刀被一道力反震返来,将长生抛飞。
那人仿佛没有闻声长生的问话,并不睬睬长生。
长生不敢打搅,在那人身后盘膝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