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姐妹顿时面若桃花,笑容逐开从速再次欠身见礼道:“多谢二位公子。”
婀娜多姿的身形,如藕般乌黑的曼妙身材,演变出诱人的画面。
木言远哈哈一笑道:“李兄弟,你这就不懂了吧?我们两大男人,就这么光喝酒吃菜,多败兴啊,总要有人弹唱助扫兴不是?”
雅间是一座非常文雅的院落,翠竹庭花安插得非常讲究,不见喧闹的人声和狼籍的人影。李天启那悬着的心不由放了下来。
那两姐妹听到他们的说话,果现难堪的神采。
乐声戛但是止,而那十来个美女也就在这一刻悄无声气地消逝了,雅间内又规复了安静,就像从未产生过甚么一样。只要残羹残羹和满屋的酒香证明这里不久前曾有一场酒菜。
店伴计说了几句慢用的客气话便领人退了出去。
李天启不由又想起了那两位弹着琵琶的女人来。
洛阳城,醉仙楼。
李天启一向不喜喝酒,天然推搪,但木言远哪容得他回绝呢,又是一番豪言说辞,说得李天启不由不喝。
李天启眼睁睁地看动手脚被那一群女人给抓住,并捆上了绳索,而地上的木言远也被她们捆得如粽子普通,早已不省人事。
“木兄!”李天启缓缓走到了木言远身边,正要将他扶起来,可入耳的曲目俄然大变,变得飘忽不定,并且方才那些女子嬉笑的声音更加清楚起来。
木言远说道:“若你不点曲目,她们可没有支出了。”
那二位女人的手缓慢地在琴弦上起落,铿锵的曲乐如潮流般潮起潮落,令在场的人表情也忽而严峻忽而又缓口气起伏不定。
“我没醉!”木言远走到了酒桌旁,抓起了一支烤羊腿,大口吃了起来,“你觉得我醉了?……老子看你才醉了!”
“啪!”木言远仰脖将碗里的酒喝光,将海碗摔在了地上,笑嘻嘻地向那二位女人走去,伸手在此中一名女人的脸上摸了一把,那位女人倒也没有躲闪,仍然笑着弹奏着曲子。
李天启本想着木言远现在已是洛阳城里家喻户晓的人物,不好与他在醉仙楼推杯论盏,何如木言远美意难却,只好承诺。
李天启恐怕他酒后乱性伤害到那两位女人,也不敢怠慢运足劲力,所幸木言远固然招式还在,但却全然没有了力量,被李天启一甩便摆脱了。
木言远一拍胸脯,靠近了李天启面门道:“李兄弟,你让我不但博得了面子,还博得了财帛。戋戋一两银子的节目,这有甚么不当的。”
“木兄,你醉了。”
他固然不喜喝酒,但酒量却甚好,而木言远则相反,虽爱好喝酒,但酒量却有些不济。
半坛烈酒下肚,李天启只是有些红晕,而木言远却早已脚步漂泊了。
木言远包下此中最好最阔的雅间,还请了两唱小曲的女人,好说歹说才将李天启说动,将他也请到了醉仙楼内。
这是何地?她是谁?
伴计将李天启带到天井前,正要出来告诉一声,没想到木言远一闪便迎出门来,只见他满面红光,东风对劲,“李兄弟,请。”大手一伸,便将李天启往内引,同时对着伴计道:“从速拣贵的、好吃的、特长的,整好就上!”
木言远二话不说,拿过一坛醉八仙,去了封盖,酒香四溢,他猛地吸上了一口,馋涎欲滴,从速给李天启和本身各倒了一大碗。
李天启本也就是十八九岁,看到这场面很有些不适,忙道:“木兄,你这是做甚么?她们……”
李天启聚气凝神,在恍忽中又有一道凉意让他有了一些精力,再次望向那两位女人所坐的方向时,却发明两人早已不见踪迹。他大感不妙,却又发明四肢有力,而舞动着的美女们垂垂向他围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