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我如果许家人出门都得捂着脸或者带着面罩甚么的。都瘫了两年多的人了,还华侈碧枝蓝鸢做甚么,就算治好了,修为也追不上大少爷,还不如瘫着呢。”
“傅中海!我就晓得你一样前来九黎山必然没安美意。本来你当真是为了碧枝蓝鸢!我儿因为你傅家瘫痪在床,好不轻易有五品炼丹师肯同意为我们炼制丹药,就差这碧枝蓝鸢,你就前来禁止!你、你真是卑鄙无耻!”
“长辈如何说也算是行医之人,对待草药有天生的珍惜之心。碧枝蓝鸢是可贵的灵药,这九黎山里也是独一份。如果全数采摘,再培摄恐怕难。这天然界日出日落,循环都是有着天道存在。砍木尚且余根,不晓得许老爷子可否只取一株,我能与这保护灵兽筹议一二。”
“你!”傅中海扫了一眼玉胭儿身边的疾风狼,见疾风狼已经站了起来,精力状况也比方才好了很多,又忘了一眼不远处的两株碧枝蓝鸢,眯眼道:“莫非女人也是想要这碧枝蓝鸢?”
“诶,传闻许家人修为都不如何样,要不是有个镇宅之宝和仍在闭关的老祖宗,哪能跻身佟城大师族啊!当年那许大爷不就是为了救他弟妹么,人有救返来不说,还搭上了本身。”
本来傅中海所说的话另有些分寸,可傅家后辈的话就不如何入耳了,越来越刺耳。重伤未愈的许二爷越听神采越沉,不顾本身的身子就往傅家后辈的人堆里冲,被许耀一把拉了过来,声音中满是蚀骨的屈辱和哑忍:“二叔,嘴长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说。我信赖,公道安闲民气。”
“师父!你如何能……”
说完许耀踏前一步,眼神紧紧盯着傅中海清脆的道:“傅家虽说早来一步,但并未打败保护灵兽,也就是没能夺得碧枝蓝鸢。我许产业然也要争上一争!当年之事,多说无益,我父亲再不济也是我许家将来的家主,还轮不到一些小辈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