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文家,内心窝着一股火,脚底下不由自主地快速挪动着,像是要逃离令人作呕之地。路口红灯让我不得不止住脚步。
“是你要我说的,我本来承诺过嫂子,不跟你说的。”梦茵不平气地说。
因为严峻和蔼恼,加上刚才的一段急行军般的疾行,我俄然感到一阵旋晕。扶着墙站稳,大口地喘气着。想到在文家受其好菜好菜的引诱,拿他们当了亲人,傻子似的打动了一回。不知人家内心早已怀着戒心,乃至把我当作奸人对待,而我如许没心没肺的表示,不但增加了人家猜忌,也让人家更加不屑。不过,固然遭到欺侮,在我激烈的情感性反应背后,仿佛也埋没着某些虚张阵容的成分。固然还不太清楚,但是,林秀熙说的关于我与文心洁的冲突、婚外恋人、对儿子宁宁的卑劣态度,以及债务窘境等等,都不是空穴来风。我也是一点点发掘、慢慢拼集起这些究竟本相。令我不寒而栗的是,出于甚么样的心机需求,我对本身和别人坦白了这些,并且,另有甚么更可骇的内幕被决计忘记和坦白着?
“行啊。”我无精打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