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卿的环境也好不了多少,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道:“换我背了,再走你会撑不住的。”洛天初在一株大树下悄悄放下了赵横山,让他斜靠在树干上,他本身则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柳少卿也在大树下坐定,取出干布擦拭着绝情剑,比拟下剑比人可要洁净多了。洛天初闭着眼喃喃道:“不知还要如许走多久,再找不到水就真要渴死了。”柳少卿道:“我倒是有个别例能走的快些。”洛天初坐起家子道:“不可,只要我另有口气在就毫不能抛下赵大哥。”柳少卿闭目养神道:“我晓得你不会的,我归正无所谓,这类磨难对于我也是种很好的修行。”
这一日中午的太阳最毒,山道上没有一丝冷风,脚下的石沙被烤的滚热,洛天初****着上身从凌晨走到现在,早已臭汗淋淋,皮肤被晒的通红,布鞋也被磨穿,干脆赤脚行走,脚掌也被磨破流血。赵横山昏倒在他的背上,脱下来的衣服系在二人腰间,防人掉落。赵横山体壮如牛,体型是洛天初的两倍,背着他仿佛背着一座小山,此时腰酸背痛,亦步亦趋的走着。
洛天初没好气道:“有命活下去才叫修行呢。”柳少卿道:“我们的身材早已达到了极限,这些天端赖意志进步,只要意志不垮,我们的身材就不会垮。只要能活着归去,我的剑术将再上一层楼。”洛天初道:“或许我们还可持续对峙,可赵兄如何办,他的伤口已愈发恶化,再得不到医治只怕很难撑过明天了。”柳少卿看了眼神采惨白,奄奄一息的赵横山,眼中也透暴露伤感之色,道:“想要救他就必须切开伤口挖出脓液,再以净水洗濯伤口,撒上刀伤药粉,用暖和滋补的药汤调度,食以肉食,参汤,保养数月方能病愈。”洛天初道:“现在连净水都找不到,更别提肉食参汤了,不过挖脓的利器倒是有一柄,不知庄主可愿割爱。”柳少卿沉下脸道:“我的剑可不是用来挖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