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雨时和严魏风带着弩车和伤兵出了火线寨门,洛天初这才放下心来,对留守的一千五百兵士道:“我晓得大师都累了!但这是最后一仗!完颜老匹夫觉得我们不能再战,能够一举击溃我们,我们偏要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因为我们也有了马队!”说着一指得来的一千匹战马,持续道:“我晓得你们跑不动了,但我们能够骑马跟金兵作战!”杜杀吃惊道:“你是说要出寨迎敌?”洛天初道:“恰是!”顾遥道:“会不会太冒险了?不借助营盘戍守,我们且是金兵的敌手?”洛天初仰天长笑,豪情万丈道:“依寨戍守只是迫不得已,现在有人有马,何惧金兵。刚才金兵打我们,我们现在打归去,让鼠辈领教一下我们的手腕!”兵士的士气再次被变更起来,齐声号令喝采。洛天初道:“杜兄领五百人守寨,其别人上马随我迎敌!”众将士领命后,手提兵器跃上战马,在寨门前线队,赵横山手提宣花大斧,在顿时哈哈大笑道:“洒家这趟是来值了,刚才挨打憋了一肚子的火,早想杀出去了!”洛天初长笑道:“和赵兄并肩杀敌真乃平生快事!”接着双腿一夹‘黑电’,一马抢先的冲了出去,长枪遥指远处的金国马队,大喝道:“兄弟们!跟我杀!”兵士们齐声号令,跟着他杀了畴昔。
只见阴霾的苍穹下摆设着五排马队,每排一千人,在战鼓声中向大寨逼近。血刀堡的人已是强弩之末,难以再战。洛天初道:“朱雨时,严魏风,你们带人弩车和伤兵先撤,其别人随我迎敌!”严魏风二人道:“为甚么让我们先撤?”洛天初道:“因为你们也是伤兵。”朱雨时道:“我还能够再战,让我留下吧。”洛天初沉声道:“这是号令,你们这就解缆!”朱严只好报命。本来他们二人的外伤相称严峻,全凭着一股精力支撑着,战后失血过量差点晕厥畴昔,洛天初都看在眼里,便令其先撤。
完颜娄室见洛天初带兵杀出,实在吃了一惊,转而一想便即明白,当今他们箭矢用光,寨门亦破,仍龟缩寨中无异坐以待毙。骑在顿时双腿不觉乏累,加上反守为攻,一鼓作气的势头,确切比守寨好上百倍。最首要的是他们的武将都是英勇非常的妙手,有他们开道自是无坚不摧。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完颜赛里虽不是怂将,但跟那些妙手比拟就远远不及了,一旦主将不敌,兵士群龙无首,如此败北之例不堪列举,完颜娄室倒吸了口冷气,心想洛天初决策贤明,当真是个不成多得的统帅之才。
天已黑透,雨亦将住,此战杀敌五百,死伤五十,缉获三百匹战马,收成颇丰。洛天初派出信使向和尚原报捷,又让兵士汇集了散落在寨内的刀剑,箭矢,盔甲等战利品,装满了五大车押送归去。剩下的将士在寨中升起火来烘烤衣服,洛天初等人精赤着上身在中军大帐商讨下一步的筹算,顾遥道:“本日我们固然得胜,但人困马乏,还是要防备金兵夜袭。”洛天初笑道:“完颜娄室已不敢小觑我们,我料他不敢前来,只望明天接办空寨便了。”吕义道:“我们的弩车,伤员和战利品都已撤离,我们甚么时候走?”洛天初还没回话,忽听寨中传来几声惨呼,世人神采一变,赶快冲出营帐,见并无敌军,地上却插着一大片箭矢,射死了几名巡查的兵士。赵横山骂道:“他奶奶的,明的打不过便玩阴的,大黑天放暗箭。”洛天初沉声道:“完颜娄室要射杀的不是我们的人,而是我们抢来的马,他见地过我军马队的能力后,便想将马射死,根绝后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