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初拍开一坛酒,本身先吃了一大口,递给了朱雨时,朱雨时猛灌了一口,叹道:“月莲的挑选是精确的,我不怪她,宋连峰确切比我合适。”洛天月朔本端庄道:“我今晚就宰了宋连峰如何?”朱雨时一把抓住他道:“不成,你别杀他。他若死了,月莲定会悲伤,我一人难过也就罢了,不必拉上别人,只要月莲高兴我就心对劲足了。”洛天初叹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替他们着想,不过你的胸怀我确切佩服。”朱雨时苦笑道:“甚么胸怀,我只是一个傻瓜,要早听你的给月莲写信,事情或许就不会如许。”洛天初安抚他道:“别想这么多了,或许事情仍有转机呢?”朱雨时惨笑道:“都私定毕生了,还能有甚么转机。”
当年令君来救何月莲逃离魔掌,又偿还了《降魔剑典》,已让两派冰释前嫌,另有朱雨时的婚事,也在某种程度上拉近了两派的干系。何仁瑾成心偶然的瞥了朱雨时一眼,道:“来既来了,为何点我弟子的穴道,显本领么?”说着捡起两粒小石子,曲指连发,打在那弟子身上,穴道立解。那弟子哼了一声,手握长剑站在何仁瑾身后。洛天初道:“两位掌教不见客人,被迫脱手获咎,长辈绝无不敬之意。”接着对那白发羽士道:“这位便是白清华掌门吧,长辈久仰多时,这厢有礼了。”说着一躬到底,甚是恭敬。白清华浅笑道:“不必多礼,三位到此除了问候应当另有他事吧?”洛天初道:“是的,我们也想趁便拜见一下何女人,多年不见,甚是顾虑,不知她现在那边?”何仁瑾看了眼满脸通红,无地自容的朱雨时,道:“小女有事外出,你们如有事,何某可代为传达。”洛天初心想真是不巧,道:“长辈不敢劳烦,先告别一步,叨扰勿怪。”何仁瑾点头道:“不送。”
苦衷多的人醉的就快,心伤的人醉的更快,朱雨时在醉梦中哭着叫着何月莲的名字。洛天初叹了口气,把他抱到床上,走出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