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人就了不起,做事不消讲事理吗?我现在就把你给强了,看看刘家的人能把我如何?”
“我当然认得你,给苏添工地下血煞定魂咒的人,不就是你么?”我看着她,嘲笑着说。
我把菜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只要悄悄一划,就能刹时划破她的细皮嫩肉,让她神仙难救。另一只手倒是伸了出来,在她乌黑的脸上重重捏了一下。
“啧啧……这眼睛也挺标致的,那我还是挖了你的眼睛,再把你手脚砍断了,装在坛子里泡酒。”我嘿嘿邪笑着,手中菜刀一偏,刀尖就对准了她的眼睛。
合约规定刘家的人,必须在二天以内完整解掉工地工人身上的毒咒。并且包管刘家不能再虐待工地工人。
小荷也发话了,她这一番话是对着地上的曾毅说的,但实际上是说给刘添花听的。
我一把揪住那曾毅的衣领,将他给揪了起来,拖到了沙发上,嘲笑着对他说:“再次给你夸大一遍,这血煞噬心蛊,除了我们,就连刘家的人,都是没法解掉的。不信你固然能够尝尝!
苏添多么聪明,一等刘添花点头同意签下合约,就早已叮咛部下,没多久就找到了纸笔。那苏添唰唰唰的挥笔疾书,没多久就写好了相干合约,我就让那刘添花咬破手指,在合约上摁下了血指印。
刘添花嘲笑着说:“你还真是有爱心啊。这人间贫贱不幸的人多了去了,你都要管到吗?不幸人必有光荣之处!每个不幸人都不是无辜的……”
看到我的咸猪手间隔刘添花的挺翘山岳不到一寸,差点就要挨到了,小荷不由得大呼了起来,冲我怒喝。
我淡淡的说:“这仿佛与你无关,不过也和你有关。只要你解掉苏添工地上千个工人的血煞定魂咒,我们天然也能够解掉曾毅身上的血煞噬心蛊!”
曾毅、苏添二人见我俄然就拔出一把菜刀来对于刘添花,并且还不竭将她逼退到墙角,不由得又是惶恐,又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