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酒会后,李孔荣还见过杜律明三次,三次都是他请用饭,目标当然是想体味更多关于装甲战术的东西。李孔荣也不是藏私,他问的、本身能想到的,都言无不尽。只是装甲战那是几顿饭就能说完的,从兵器说到战术、再从战术说到体例,明天杜律明就是来要体例的。
在船完整驶过这段河道,看不到造船厂时李孔荣才放下望远镜。从刚才的察看中,他感受这家造船厂仿佛有些完工不敷,并且竟然堆着那么多木头,莫非是造木船的吗?担忧完该厂的技术程度,他又在想今后本身怕是要住在这了――他得造船厂柏林两端跑。一边担忧纳粹方向日本,一边又担忧造船厂用心怠工。固然条约签订后海内会来人在此督造,可他们仅仅是水兵工程师,唯有他这个顿时就要履任的大使馆水兵武官是交际职员,他出面德国人才会给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