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李孔荣当即点头,“起码这几个月不可。”
“甚么忠告?”程天放显得局促,他是被戈林趾高气扬的模样所利诱,不清楚戈林的另一面。
“老弟你可真大胆。”程天放点头不已,事理是这个事理,可他却不敢这么说。
在程天放的眼中,李孔荣是属于能量不小的人。他和戈林说的上话,又得孔祥熙的赏识,对日抗战还立了奇功,传闻委员长都问起过他。现在听到他苦口婆心的说抗日,他也不好不给面子,他无法道:“老弟的难处我清楚,可我的难处你也要清楚啊,现在德国人就对我们不对劲,海内更另有人辟谣,说我不懂礼节在德国国宴上擦餐具,擦了一次还擦第二次,弄得希特勒很不欢畅,真要签证发多了,海内又不晓得说甚么了。”
“你是说……签证?”李孔荣也刹时想到了这个题目,德国犹太人最火急需求的就是签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