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部长!”李孔荣承诺着。他终究有了一丝窜改汗青的感受。当日下午,一封加密电伴着一封浅显电从柏林收回,浅显电被送至上海法租界,而加密电则送至南京水兵部。
“来不及了,部长。”李孔荣捏着一把汗道,他随即又点头,道:“也不是说来不及,就是江南所要花多少时候查验?另有鱼雷多年未用,是否有题目?”
“哼!他们还美意义说!”一说到电雷黉舍,周应聪这个宦海熟行也不由动了怒容,“电雷黉舍花了多少钱,我们又花了多少钱?!十年来,水兵就添造了宁海、平海两舰罢了,这如何和日本人打?军政部、监察院那些人要让我们去送命么?”
就下官看来,国.军陆军底子就是靠不住的,下官与陆军代表杜律明少姑息此题目谈过多次,每次下官都骂的他狗血喷头,可他每次还是恭请下官用饭赴宴,可见他对陆军内部的环境也是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