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呵呵。”李孔荣拍打着开过枪的艇员,也笑,“要说为甚么的话,那是因为你跟不上我的法度。”
“嗯。鱼雷不能用,说不定做了手脚。”李孔荣点头。此时柴油机已经启动,锚机正在绞锚。“不过……另有一件事,完了就归去。”(未完待续。)
重庆曾家岩一百五十一号,忙完公事的戴笠可贵早早回家,一向等着的余淑衡晓得他临睡前要吃一碗面条,当即就让人上面条去了。正要温纯间,管家秘书王汉光吃紧赶过来讲有一个告急电话。见戴笠面色不定,他又从速说是南宁那边来的,戴笠面色这才略微和缓了一些――刚才在罗家湾军统总部的时候,他就收到南宁站徐光英抓获水兵上校李孔荣的陈述。
月色下跪在船埠的徐光英和谢代生非常清楚,李孔荣一喊‘放’,船面上冲锋枪、手枪便一起开仗,徐光英和谢代生顿时被打沉马蜂窝,而侯腾见此急得跳脚,直呼完了完了。
“汉盛兄谈笑了。”戴笠强笑起来,声音非常亲热,而鼻子则用力喷了几下――他有鼻炎。“兄弟我只是想让徐主任请汉盛兄来一次重庆,有些事情必然要见面谈一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