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这下倒好,没有唬住雷虎,倒把本身栽了出来。
见雷虎拳势又将起,剑晨右臂一伸,已将千锋横在胸前,作了防备的架式,口中却道:“慢来,我有一语,你听了我们再脱手不迟!”
剑晨沉默,比起雷虎来,他也不知是荣幸还是哀思。
他又紧紧一握铁拳,恨声道:“当日洒家不在门内,幸运逃过一劫,自此苦练十年,将罗仲祖师创出的罗王二十九长拳苦苦磨炼,才得此雷虎啸天拳,仰仗此拳,洒家定要那鬼兵域血债血偿!”
剑晨看他模样,心下也暗淡起来,喃喃道:“我洛家一百七十三口也已枉生,雷兄此悲,鄙人又如何不感同身受?”
“哈哈哈哈哈!”他蓦地仰天长笑。
十年一拳,这当中的苦累可想而知。
“洛家?一百七十三口?”雷虎一愕,游移道:“你是……”他的目光俄然瞟到指路牌,上面大大的衡阳二字落入眼底。
他固然表面是个卤莽的男人,实则粗中带细,不然他又如何会在发觉到剑晨的跟踪时不露声色,反而偷偷绕到他前面阻截?
“你是如何晓得……洒家与鬼兵域有仇?”
剑晨除了苦笑,还能如何?
他与雷虎不过初度了解,甫一了解,还硬碰了一拳,但……或许是因为两人有着不异的经历,他的心中,反而对其有着一种莫名的亲热感。
“因为……你与鄙人一样,都与鬼兵域有血海深仇!”
当下,很多深埋在贰心底,从未向人提及的事情,除了玄冥诀,竟然一股脑儿的向雷虎倾诉了出来。
惊道:“莫非你是十三年前衡阳洛家的遗孤?”
而雷虎所说的罗王坞,估计在江湖上也是一小门派,师父与师弟都没提过,他天然不知。
雷虎看着他,嘲笑不止,挖苦道:“洒家一看你这小子就是贪恐怕死之辈,眼下是见打不过洒家,这才胡言乱语,想蒙混过关是吧?”
“如此说来,这鬼兵域是否是灭了洛家满门的凶手,你实在并不肯定?”
“哦?”雷虎的目中闪过一丝惊奇,“你连本身的出身也不知?”
剑晨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雷兄,你之以是将鬼字令牌挂在腰间,为的,便是想吸引鬼兵域的人。”
剑晨苦笑,不知是该点头还是点头,停了半晌,才道:“不瞒雷兄,鄙人也不晓得本身到底是不是洛家先人,此次来衡阳,便是为了弄明白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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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虎身形微滞,本欲不作理睬,但见他神情极其当真,不知为何,心底里涌出一丝悸动来,不由道:“好,洒家便再听你最后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