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传宗欣喜叫了声,赶快冲到门口,把门一拉,那门口站着的,恰是面无神采的剑晨。
常言道,民不与官斗,但在江湖人眼里,最看不起的却也是这些仗着官家身份横行无忌的鹰犬。
“但是……”郭传宗有着游移,道:“现在街上到处都是霸剑山庄的人,我们丐帮又是他们重点盯梢的工具,要走,只怕不轻易。”
剑晨不答,却问道:“东西可还在?”
“呸――!”
“不成能!”
一群数十骑,尽皆杀气凛然的彪形大汉,个个作军士打扮,一边用力挥着马鞭,一边喝斥吼怒而过。
“嗯。”剑晨还是点了点头,安静道:“那就杀出去。”
那暴躁的男人怒道:“他-妈-的,一群朝廷的喽啰罢了,大爷还怕了不成!”
余杭。
郭传宗气得跳脚,又恨不得拍他一记降龙掌。
郭传宗正要再说,站在中间的凌尉却道:“你说……他是不是已经走了?”
时至近午,昔日人流如梭的几条主街道上空旷了很多,偶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路过,却大多低着头,不言不语地仓促而过。
以是,救花想蓉所需之物,郭传宗这里倒有了炼尘砂与金刚石两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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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兄,你猜得真准。”
一向没有出声的凌尉俄然叹了口气,道:“看来,真是要杀出去了。”
“那他去哪啦?”凌尉一梗脖子,大有你往这打的架式,气冲冲道:“一天一夜了,我看他不是被霸剑山庄的人杀了,就是又不知跑哪去寻短见了!”
那是……杀气,埋没在他安静表面下的澎湃杀气!
一把将他拉了出去,郭传宗探头四顾,发觉四下再无人以后,才反身关了门,不由抱怨道:“大哥,你去哪啦?害得我好找!”
郭传宗皱着眉头,不满道:“如何办事的,都整整一天了,甚么都没发明?”
杀出去?!
吱呀――!
“如何?这但是狼牙军!三镇节度使安禄山大人的私军,个个勇猛狠辣,你说如何?”
那四袋弟子苦笑道:“不但是我们,就连街上那群像兔子一样急红了眼的霸剑弟子,也都没有发明。”
“死你个头!”
“如何样?”
偌大的余杭城,有了这些红了眼的霸剑弟子四周浪荡,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就连昔日江湖中人最爱堆积的酒楼茶肆,也多有关门停业的。
“如何?”
院内的两个少年,恰是郭传宗与凌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