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秦雅哭声，戚欢歌却只是垂了垂睫毛，并没有其他的行动。
“天下上没有不通风的墙，”戚欢歌说着前倾了身子，在秦雅毫无防备的状况下，抬手甩了她一个耳光，清脆而又干脆。
那边岳晴萱较着还在睡梦中，语气含混：“恩？欢歌，我在啊。”
“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你下来，我有话问你。”戚欢歌拨通了秦雅的电话冷声道。
“小艾，快起来，该早退了。”戚欢歌拍拍被子，叫柳小艾起床。
有些人值得怜悯，有些人，却并不值得。
戚欢歌站起家来，看都不看她：“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但愿你都记着。”
“你要对我父母做甚么？”秦雅慌了神。
柳小艾偏头看她：“你明天不上班吗？”
秦雅迷惑的用笔敲着桌子，一分钟后她去经理那边请了假，然后下楼，遵循戚欢歌给的包厢号找了畴昔。
戚欢歌深呼吸口气，坐直身子，左手环在身前支住右手，右手伸出食指：“第一，我并不是只看小艾，我还能看到萱萱，看到小羽，看到妈妈和统统人，之前我也能够瞥见你的，但是现在我不想瞥见你，第二，”她跟着伸出中指：“统统成心偶然非天然状况下的靠近都是别有目标的，以是我不看你并不满是我的启事，你要负绝大部分的任务，第三，”她接着伸出知名指：“你说你那里比不上小艾，你对一个比本身小的孩子做出这类事情的手就意味着你永久都比不上了，以是我也没需求看你了。”
“是是是，你说的对，我听你的。”戚欢歌听得内心暖暖的。
柳小艾笑着点点头：“沈教员，您还记得学姐啊？”
车子在b大门口不远处停下，柳小艾扯了安然带就要下车，“等一下，”戚欢歌叫住她。
过了一会，柳小艾别扭的问道：“那……那你明天几点放工？”
戚欢歌点头：“不是思疑，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