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刚坐下没多久,号都还没登上去,吧主就走过来了要我接着续费,说这台机方才已经到时候了。
我漫无目标的浪荡在大街上,身上的钱已经不敷再开一间房了,我只好找了比来的一家酒吧筹算出来玩彻夜。
“叶美娇,”我叫着她的名字,“起来,我送你去病院。”
“哇!”他俄然间大声喊了一句,我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反问了一句,“你鬼叫甚么?”
心太软也不是一件甚么功德,可总不成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烧坏大脑吧!就算明天躺在这里的不是叶美娇,我也还是会脱手互助的,更何况我的把柄还在她的手上。
“你的药!”他却俄然嬉皮哈哈的捡起掉在地上的药,打断了我说的话,“你的药掉了,下次重视点。此次掉的是东西,说不定下次掉的就是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