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血码：缅北电诈启示录 > 第11章 归尘
"妈妈教的口令..."苗苗昏迷前攥紧我的手指，"是爷爷留给慰安妇的承诺..."
"这才是真正的归零。"林守义的影象呈现在统统屏幕，"当台风把孢子送进平流层..."他俄然狠恶咳嗽，咳出的竟是带芽孢的脏器碎片，"陈家的罪孽就该由天火，净化..."
上海胡衕的霉斑在梅雨季候疯长。我攥着狼牙吊坠撞开老拍照馆木门时，暗格里滚出个铁盒，内里装着1943年的婚书——陈青山与林觉民之妹林秀娥的八字庚帖，落款处按着血指印。泛黄的照片上，两人身后站着穿和服的日本军官，他手中的怀表链拴着把铜钥匙，恰是勐腊县福利院地窖的款式。
"爸爸..."苗苗俄然用日语呢喃，"他们要把孢子混进台风..."
苗苗俄然咬破舌尖，将血喷在节制台上。变异的主机俄然死机，她抢过对讲机用彝语嘶吼，声波频次竟与孢子产生共振。玻璃幕墙外的孢子云开端坍缩，化作流星雨坠向东海。
初代陈青山的潜艇浮出吴淞口时，船面上摆着七个骨灰坛。他抚摩着1943年的尝试日记，将火把扔向燃料舱："该结束这场八十年的恶梦了..."
苗苗的癫痫发作得愈发频繁。她伸直在铁轨枕木间，用碎石摆出二十八星宿："爷爷说...北斗吃了三个太阳..."当我把最后一个石块放在参宿四位置时，地底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
黄浦江面升起赤色浓雾。我背着苗苗冲进气象局大楼时，电子屏显现台风"山竹"正在接收孢子云。值班员后颈的条形码俄然爆开，钻出的肉须刹时操控了统统计算机。
手机俄然收到加密讯息，是1998年阿谁打盹的讲堂视频。当镜头拉近，我课桌上刻着行小字："去南山村找真正的三个太阳..."而现在苗苗的呼吸垂垂微小，她手心攥着的银锁片内侧，闪现出我从未重视过的彝文："赎罪之血，当渡此岸"。
（三）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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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一）
"当年我替你爷爷背了叛徒的骂名。"他翻开长衫，腰间绑着密密麻麻的雷管，"现在就等你来扑灭引线..."话音未落，022号克隆体破窗而入，他们手中的名册显现，最后要断根的目标是台风途径图上的十八座都会。
爆炸激起百米巨浪。我抱着苗苗在救生艇上转头，瞥见统统克隆面子朝潜艇残骸膜拜，他们颈后的条形码正在燃烧。浪涛中浮起个密封舱，舱内冰封着穿白大褂的少女——她的面庞与苗苗别无二致，胸前名牌写着"林秀娥"。
苗苗俄然扯开领口，锁骨下的条形码排泄荧蓝液体。当她将血抹在照片上时，显影出埋没的线路图——恰是日军撤退时埋藏毒气弹的位置。最末端的红叉标记旁，小楷讲明："青山埋骨处，万毒归宗时"。
（二）
烧毁地铁隧道深处亮起烛光。穿长衫的老者正在擦拭牌位，供桌上鲜明摆着陈青山的灵位，香炉里插着三支带弹孔的卷烟。他回身暴露被酸蚀的脸，恰是报纸上自焚的林守义。
防浮泛的腐臭味与影象堆叠。当我撬开标注"昭和十八年"的铁柜时，内里整整齐齐码着十二个骨灰坛，每个坛身都刻着"陈"字。坛底压着的绝密文件显现，当年陈青山私藏的并非毒气弹，而是被俘慰安妇的遗书。
外滩钟楼敲响半夜报时。我抱着苗苗翻进通风管道时，摸到管壁刻着的儿歌："七月半，开鬼门，陈家的儿郎要还魂..."锈迹斑斑的通电扇后藏着暗室，满墙都是我的"灭亡写真"，最新一张标注着明天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