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血码:缅北电诈启示录 > 第6章 归墟
"你女儿六年前就病死了。"阿强翻开防水布,二十多具童尸整齐摆列,"这些是刀疤刘从福利院挑的货,打上你的基因标记当替死鬼。"他踢开角落的冷冻箱,内里堆着印我照片的出世证明。
"别碰她!"
小女孩俄然举起粉笔:"叔叔陪我玩。"光照亮她后颈的烫伤,结痂形状是朵山茶花——和苗苗三岁打翻热水壶留下的疤痕分毫不差。当我摸向她的发辫时,头顶俄然传来闽南语谩骂声。
回想像深水炸弹在颅腔炸开。那年我跟着缉毒警父亲去缅北救灾,在福利院废墟里扒出个胸口插钢筋的少年。父亲替他挡下坍塌的房梁前,把染血的警徽塞进我手心:"带阿强走..."
"去南山村找瞎子婆婆。"阿强把染血的合影塞进我口袋,那是父亲与缅北耳目们的最后合照,"当年火警不是不测..."
(一)
(四)
我伸直在救生舱里,看着腕表上的辐射值飙升。俄罗斯人给的定位器显现,这艘1993年退役的"玄武岩号"核潜艇,现在应当堆满变异鼠尸身,而不是飘着儿童爽身粉的味道。
"爸爸..."
追击者的鱼雷击中推动器的刹时,我闻声苗苗的银铃笑声。救生筏上,泰迪熊眸子里掉出半枚带编号的钥匙,贴着勐腊县殡仪馆的标签。月光照亮海平线上的山脉表面,恰是当年福利院后那片被称作"恶魔之眼"的喀斯特峰林。
(二)
(三)
阿强撞开逃生舱门的顷刻,我看清他脊背上的弹孔。2004年父亲用身材挡住的那颗枪弹,现在正嵌在我掌心的警徽里。娜朵抱着童尸跃入深海,红裙像血花绽放在探照灯光里。
(五)
带着水汽的童声在身后炸响。我回身时枪管撞上铁柜,手电筒滚落在地。穿红裙的小女孩蹲在暗影里,正用粉笔在船面画跳屋子格子,脚踝银铃铛的声响和苗苗的一模一样。
咸腥的海水灌进鼻腔时,我抓住生锈的舷梯。北极星光穿透三十米深的海水,映出核潜艇外壳上密密麻麻的刻痕——满是缅文数字"715"。腰间别着的银锁片俄然发烫,那是小慧临别前塞进我手心的物件,边沿刻着"勐腊县福利院"。
浪涛声中,那张烧焦的合影在海水浸泡下垂垂显影。十五岁的我背后,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给儿童注射药剂——他知名指上的骷髅戒指,与林警官的一模一样。
通风管道的霉斑味让我想起缅北的雨季。当我在轮机舱摸到那盏火油灯时,满身血液都凝固了:灯罩上歪歪扭扭的蜡笔划,画着穿警服的男人牵着小女孩——恰是我卧底前夕,在昆明出租屋给女儿苗苗画的生日礼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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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把我扔在昆明火车站。"阿强扯开眼罩,暴露烧融的眼眶,"我爬回缅北当猪仔估客,就为找到这个。"他举起陈旧的警用保温杯,内胆刻着父亲最后的血书:庇护耳目娜朵。
苗苗的银锁片在柴油味中轻晃。阿强用匕首挑开童尸裹尸布,暴露青紫色的小脸——恰是我在潜艇里遇见的小女孩。女人俄然扯开衣衿,乳房上纹着"勐腊县2004.3.17",那是缅北孤儿院大火的日期。
潜艇俄然倾斜,苗苗的粉笔滚到我脚边。阿强拽住我衣领往声呐舱拖:"你觉得小慧为甚么叫你爸爸?她吃掉的498个克隆体里,混着苗苗的脑构造切片..."
穿筒裙的女人俄然跪下,掌心托着枚生锈的叫子——恰是我送给苗苗的六岁生日礼品。潜艇舱壁传来抓挠声,阿谁"苗苗"正在用指甲刻山茶花,哼着我教她的云南儿歌:"玉轮出来亮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