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柔点了点头,没有持续诘问。既没有诘问有关于岩坤的事情,也没有诘问聂玄为何会杀了蛇七。她信赖聂玄这么做,必然有他的来由,只不过这个来由,聂玄不说,她也不肯让聂玄难堪。
蛇七的事,岩坤不成能就这么算了。蛇九晓得,聂玄也一样猜获得。
“哼!”聂玄冷哼一声,将头方向一旁,冷冰冰的说道:“你把锅放下吧,别的蛇七打碎的只是一条羊腿,不是一只羊,你把羊带归去,等会儿给我送条羊腿来就行了。免得被人误觉得,我是用心侵犯岩坤师兄的东西!”
“袁公子谈笑了,鄙人只是随便一问。少主命我来补偿袁公子丧失,当然是想与袁公子化敌为友。鄙人岂敢探听袁公子的事!”蛇九不再向昨日那般阴狠,反而笑着说道。
他扛起一块一人多高的巨石,负重跑步。这与第四步地区比起来,和缓了很多,却又能最大限度的压榨出埋没在肉身的力量。
蛇九笑了笑,只是他那张有着一道深深疤痕且枯黄的脸,笑起来格外丢脸。
做完这些,聂玄拍了鼓掌中的泥土,又说道:“柔儿,明天你搬到山上来吧,我会去跟府主说说的。”
蛇九浅笑点头,说道:“是,鄙人必然把话带到!既然如此,鄙人就先告别了,祝袁公子能有一个好胃口!”
她将手中的承担递给了聂玄,又说道:“这些你先收着,或许你用得着。我先走了!”
他现在的肉身与凡人比起来天然强大很多,但另有很大可供开辟的空间。在神石四周较着不应时宜,第四步压力太大,很轻易练坏身材,第三步却又太小,练起来结果不大。
中午时候,聂玄练得汗如雨下,可他还是没有放弃,拖动着沉重的脚步,脚掌落地之时,那一块拳头大的青岗岩被踩成了粉末。
白大蜜斯走了,聂玄毕竟没有再问。只是他没有看到,在白大蜜斯回身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就已经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萧瑟。
蛇九转成分开,在路过白大蜜斯身边时,还对她报以美意的浅笑,仿佛他已经健忘了蛇七的惨死,统统都规复了普通。
面对白柔,聂玄不得不实话实说,现在与岩坤结仇,他跟白柔之间的干系迟早都会被人看出来,让白柔早一点防备岩坤,总比稀里胡涂的被岩坤坑了的强。
但是以聂玄现在的力量,或许能在岩坤和蛇九手中保持不败,却一定必然能杀得岩坤。岩坤身为血脉修士,天然会有一些保命手腕,如果一旦杀之不死,则会引来更大的费事。
聂玄将扛着的石头扔到了地上,缓缓向山下走去。当他来到山下时,只见蛇九手中拿着一口锅,另一只手上还牵着一头肥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眼看着蛇七的身影消逝,聂玄将那条羊腿丢到了肥羊的身边。听着那肥羊惨痛的‘咩咩’叫声,他走上前去,缓缓蹲下,一下子拧断了那肥羊脆弱的脖子!
这个时候,聂玄否定反而会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受,与其正面答复,倒不如不作回应,免得他们对白柔动手。
聂玄一样神采丢脸,这条羊腿还滴着鲜血,那倒地不起的肥羊还在惨叫,而那双手托起羊腿的蛇九,脸上却带着冷血的浅笑。
他神采不善地盯着蛇九的脸庞,冷冷道:“这跟你有干系吗?莫非岩坤师兄派你来是借补偿之名,趁便刺探动静的?”
“柔儿,今后你必然要谨慎蛇九与岩坤二人,蛇七是我让神猿杀的,我担忧他们会对你倒霉。你且记着,在武府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要信赖,包含府主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