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善成没想到这个死老头子是出来帮他说话的,顿时喜不自禁,急道:“对对对,盟主对我们恩重如山,如果让凶手清闲法外,我戮虎寨第一个不平!”
玉夫人便伸出那只咬破的手指,道:“没错,这张纸条确切是我所写,伤口还在这里,此事做不得假。厥后这件事被伍子谈发觉了,他便封了我的修为,将我带出回风谷,在场那么多人,想必必定有人看到吧?”
紫东寨毕竟是千山第一寨,威名显赫,固然寨主死了,但寨中的中坚力量仍不容忽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谁都敢轻言获咎的。当然,除了戮虎寨,毕竟已经获咎了。
林万全道:“就算不是蓄意行刺,但也不解除临时起意啊!”
姜小白道:“是玉夫人咬破手指冒死告诉我的。”
林静儒固然说得慷慨激昂,但内心也明白,他不过是在偷换观点,毕竟擅杀盟主,此事非同小可,他不过是仗着紫东寨的影响力,想蒙混过关,可惜却碰到了这只老狐狸。一时话也软了,道:“林寨主,人死不能复活,毕竟虎头寨也是我们的盟友,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黄善成怒道:“放屁!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铲平一个小小虎头寨就能令联盟分崩离析?你也太看得起虎头寨了吧?不要说虎头寨,就是没了你紫东寨,我们千寨联盟也一样好好的。”
姜小白又看着林万全道:“林寨主,你可托我的话?”
黄善成没想到本身好不轻易才凝集起来的士气竟被人家两个字就等闲击溃了,当然很活力,指着陈静儒怒道:“混蛋,你们紫东寨也筹办与千寨兄弟为敌吗?”
经他这么一提示,世人都觉有事理,又纷繁点头,方才筹办上前夺剑的乃至另有些后怕。
前面的人感到猎奇,都伸长了脖子,林万全便把纸条递了出去,供世人传阅,毕竟只要几个字,一会工夫,就传遍全部大殿,引来唏嘘一片。
陈静儒便向老者拱了动手,道:“谢林寨主成全!”又环顾世人,道:“我毫不是危言耸听。虎头寨虽小,我们灭之不费吹灰之力,但大师想过没,虎头寨现在手握素天剑,一旦虎头寨肃除了,那素天剑归谁?归戮虎寨?我想大师内心必定不平,到时这大殿当中必定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说不定千寨联盟的妙手今后残落殆尽,大师说这莫非不是自相残杀,分崩离析吗?”
林万全点头道:“静儒贤侄说得也不事理,千寨兄弟一时愤恚,确切有些草率了,但这个跟盟主被杀是两码事。这素天剑究竟应当归谁,此事能够从长计议,待此事了了,我们还按端方来。但盟主被杀,对于千寨联盟来讲,此事非同小可,固然说明天是推举盟主的日子,但在新盟主出世之前,伍子谈还是我们的盟主,如果就如许不明不白地死了,让凶手清闲法外,我怕千寨的兄弟们内心不平。”
过了些许,人群就主动分出一条道来,一行十余人就浩浩大荡地走了过来,个个神情庄严,领头的竟是紫东寨的少寨主陈静儒。跟陈静儒并排走在一起的,竟是风言。
风言又用棍指着他道:“你这个死不要脸的,是不是当初你妈生你的时候,把脸忘了生下来了?”
陈静儒脚步未顿,嘲笑一声,道:“我们紫东寨与千寨兄弟一贯情同手足,不像你们戮虎寨,一会想踢这个,一会想踢阿谁,你有甚么资格代表千寨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