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一把嘴角,有红色的血渍如何都擦不洁净,因而我干脆脱掉外套,用力在脸上抹了抹,实在我更想的是抹掉眼角的泪水……
天空下起了零散细雨,丁洋的一个兄弟说,哥,待会要下大了,我们去网吧爽一爽吧?
我从速抹了抹眼泪,低着头不晓得说甚么。
张宁,你是个男人吗?
话音刚落,他把那些试卷甩在了我的脸上,我不卑不亢的蹲在地上去捡,他一脚踩在我的手上,我疼的咬牙切齿,用力才把手抽返来。
丁洋手一挥,那几个小弟上去就把那些质料三下五除二捡了起来,我眼睁睁的看着丁洋拿出打火机点着,火焰伴跟着他那张肮脏的面孔,在我的面前燃烧……
丁洋道:“本来筹算就此作罢,没想到你小子不认怂,你明天能够持续去训导处,我也不怕奉告你,训导处主任是我干爸,你感觉他会辞退我吗?”
本觉得家里的那张床是我独一的依托,没想到刚到门口发明钥匙没带,我谨慎的敲了拍门,祷告小姨没睡,又担忧她被我吵醒会痛骂我一顿。手里抱着的是一团重新清算好的质料,都是我用笔誊写的,我不敢再留在黉舍,只能放在家里。
我是,有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