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刃”再一次被架在了脖子上,慕容纸一手还被攥在谢律手中,另一手则气得连握着刀的手都在颤栗。
谢律刚踏出门槛半步,又讪讪缩了返来。
“就他?!师父,您的兴趣,唉,未免也实在是……”
慕容纸愣了愣,目光一飘,神采发白地低下了头。
“谢律!你、你休要满口胡说——!”
他仿佛不像阿沥那样喜好一惊一乍的,但是看到慕容纸气势汹汹地拎着谢律往外走,也忙冷静丢动手中的药草跟了过来。
“疼疼疼啊……”谢律一手托着桂花糕,一手摸着磕在冰冷的空中上一片生疼的屁股:“哎哎哎?阿纸,你这是要赶我走吗?可刚才不是说过要把我永久留在这里,今后死了还要让我当你的贴身小干尸吗?”
谢律高兴地看这边大门徒炸毛,那边慕容纸浑身颤栗,感觉此番场景公然非常风趣。
如何莫名其妙的……就变成这副德行了?!
谢律不去理他,转脸笑吟吟看向慕容纸:“呐,阿纸,提及来,饭点另有多久到?俄然感觉腹中有几分饥饿……对了,阿谁阿谁,你那边的桌上摆的那是桂花糕吗?”
“……”
“你师父他啊,之前但是都叫你师公我……”
话说,本身明显不是来这听雪宫求医问药的,也不是来插科讥笑恶棍卖乖的,更不是来跟慕容纸胡搅蛮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