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善,我要你狗命!”
魁巨大汉只是目光谨慎地将沈东善护在身后,却并不插手战局,任由那两名黑衣侍从联手对于刺客。
突如其来的剧变令柳寻衣和林方大二民气中大惊,他们万没推测竟然有人敢在江南陆府的地盘,如此堂而皇之的刺杀大宋第一富贾。
唐阿富闻言一愣,循声冷目而望,但见阁楼斜劈面的一座牌坊上,神采沉寂的柳寻衣正持剑站于飞檐之上。
“铿铿铿!”
“女人,我与你昔日无冤克日无仇,但只可惜你错选了沈东善这个男人。”唐阿富目光冷僻地对白霜说道,“凡是沈东善想要的东西,我就必然不能让他获得,也包含你。”
挡在沈东善面前的魁伟男人领命大喝一声,随即手中的万刺飞轮缓慢扭转,伴跟着“嗤嗤嗤”的声响,飞轮仿佛一道凌厉的钢锯朝着唐阿富的脑袋切去。与此同时,四周的七八名保护也抽出刀剑朝唐阿富扑去。
唐阿富的轻功极高,即便带着一个大活人仍旧能矫捷地纵身奔腾,在泉州城错综庞大的街道当中,在大大小小的亭台楼阁之上闪转腾挪,一起一伏便是十余丈开外。
白衣刺客越战越勇,出剑也越来越快,剑锋凌厉,路数刁钻,直将那两名侍从的守势尽数打乱,终究那二人摆布难顾越打越吃力,垂垂败下阵来,身上也在刀光剑影中平增了几道触目惊心的血口儿。
沈东善称白衣刺客为“阿富”,恰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无情剑客,唐阿富。听沈东善的语气,看来他对于唐阿富刺杀本身这类事早已是屡见不鲜。
……
看着窗外空空荡荡的夜幕,本来骇怪于这场风波的柳寻衣眼中蓦地闪过一抹精光,继而来不及和林方大解释,人已从窗口纵身跃出,紧追唐阿富和白霜而去。
“哼!”面对沈东善的好言相劝,唐阿富不由冷哼一声,道,“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满口谎话,你若真是为我好当初又为何要对我下毒?若非我命大,只怕早就毒发身亡,死无葬身之地了。”
“铿!”
“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夺我家业,下毒害我,我若不杀你,怎对得起唐家的列祖列宗?怎对得起爹娘的在天之灵?”唐阿富冷声呵叱,或许是内心的肝火再度被沈东善激起,当下脱手也愈发狠戾,翻手挥剑直将左边那名侍从的右胳膊齐齐斩落下来,那人的右臂连动员手中的钢刀顺势飞起,终究“嘭”的一声狠狠砸落在桌子上,直将满桌的甘旨好菜砸的飞崩四散,这一幕吓得白霜再度收回一声惊呼。
唐阿富冷静谛视着白霜的俏脸,幽幽地说道:“好美的一张脸,只可惜……我叫唐阿富,女人尽管记下我的模样,如有来世,你大可来找我寻仇!”
与此同时,雅间摆布两道黑影刹时扑向那名刺客,刀锋闪动如暴风暴雨般将刺客死死缠在守势当中,休想再靠近沈东善一步。通过密不通风的刀法和矫捷迅捷的招式,柳寻衣鉴定这两名侍从定是沈东善重金请来庇护本身的妙手。
“沈东善,我彻夜杀不了你,就先杀了你的女人!”窗外,唐阿富冷厉的声音传出世人耳中。对此沈东善的侍从倒是没甚么反应,而溯水阁的保护们倒是吓得满眼惊骇,毕竟白霜是陆庭湘的女人,她如果出了甚么事那这些保护一个也休想活命。
“阿富,我早就说过你杀不了我!”沈东善放下酒杯,目光庞大地转头望着白衣刺客,淡淡地说道,“多年来你刺杀我已经不下于十次,可哪次又胜利近过我的身?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动机,何不坐下来我们爷俩心平气和的渐渐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