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
柳寻衣闻言大吃一惊,赶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赵元急声说道:“侯爷过誉了,寻衣不过是一介粗鄙武夫,何德何能遭到侯爷如此厚爱?使不得,千万使不得……”
“侯爷,我对馨德郡主一片痴心,就算刀山火海也义不容辞,又岂会忘了她?”不等赵元的话音落下,柳寻衣已是迫不及待地要求道,“寻衣晓得本身身份寒微,不该该妄图与馨德郡主有甚么干系,但我对馨德郡主情深似海,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健忘她了,恳请侯爷不要……不要再逼我……”说到最后,柳寻衣的语气中已是带有浓浓的悲哀之意。
“柳寻衣叩见侯爷。”
“侯爷请恕寻衣不忠不孝,为了能配得上馨德郡主,寻衣想请命分开天机阁,前去军前做个小校,上阵杀敌,建功立业!”
亲眼看到赵元安然返来,柳寻衣在吃了闭门羹后便偷偷溜出天机阁,刺探有关洛凝语和林方大的动静,获得的成果是“不见踪迹”,而这几天江湖中也并未传出任何动静,这让柳寻衣暗松了一口气。毕竟在临安刺探不到他们的动静,那十之八九是因为他们已经分开。而江湖中风平浪静,则申明贤王府的人八成已经找到洛凝语的下落,不然贤王府大蜜斯走失的动静,在江湖中必然会引发轩然大波。
柳寻衣目光颤抖地听着赵元的话,心中踌躇好久以火线才颤颤巍巍地开口道:“侯爷,我柳寻衣非娶馨德郡主不成,为了她我甚么都情愿去做,就算明知不成能我也要试一试……”
本来柳寻衣几人抱着密查动静的心机去找赵元存候,成果却都吃了闭门羹。赵元返来以后就把本身关进书房,并命令不准任何人打搅,从他的态度和语气言辞来看,赵元不喜不悲,不恼不怒,固然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怠倦与忧愁,但总算是心平气和,这也让柳寻衣几人稍稍放心几分。
赵元的话令柳寻衣心中“格登”一下,他欲言又止地吞吞吐吐道:“但不知……不知侯爷说的是……”
固然赵馨曾对他好言安慰,当下不会呈现任何变故,但跟着时候的流逝,以赵馨的年纪迟早要被皇上赐婚,一想到这些柳寻衣便顿生一抹有力感,赵馨不想让他去疆场建功,可他本身持续留在天机阁,却又实在看不到能敏捷出人头地的机遇。
“寻衣,我视你如子,正所谓知子莫若父。你做过甚么事,见过甚么人,乃诚意里想些甚么,我都一清二楚。”赵元目光通俗地谛视着柳寻衣,固然他面带笑意,但柳寻衣却在不经意间感到一丝彻骨寒意,“秦卫此人一贯奸刁,他骗我不敷为奇,但我不但愿你也骗我。”
柳寻衣不晓得赵元的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也不敢乱问,只能照实作答:“公然甚么事都瞒不过侯爷的眼睛……不过请侯爷放心,寻衣毫不会是以而怠慢天机阁的差事。”
赵元是一小我返来的,并没有东府或者西府的人一同回天机阁,这申明东西二府现在都没有筹算找天机阁的费事,对于柳寻衣几人来讲,这多少算个好动静,起码比西府兵临城下的场面要好。
俄然,一名金刀校尉突入庭中,柳寻衣剑锋所指直刺而去,快若闪电势若奔雷,惊得那名金刀校尉脚下一个踉跄直接跌倒在台阶上,在剑尖将要刺穿金刀校尉的眉心时,剑锋一震,接着宝剑便被柳寻衣稳稳地停滞在半空中,那名金刀校尉被吓地满脸盗汗,连续吞咽了好几口吐沫,表情方才稍稍平复,赶快拱手说道:“柳大人,侯爷传你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