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之见不如算了吧!”腾苍美意开口劝道,“唐仞房东没需求……”
“此人竟是个如此短长的角色。”陆庭湘目光隐晦地盯着柳寻衣,对司空竹低声问道,“竹老,你以为如何?”
陆庭湘此话一出,顿时引发一片笑声。
说罢,不等世人再劝,唐仞已是侧身抬脚悄悄一蹬椅子,身形拔地而起,腾空连翻数周直接跃过偌大的武场,稳稳地落于擂台之上。
面对陆庭湘的疑问,世人纷繁点头不语。
望着擂台上站的如钢枪般笔挺的柳寻衣,洛凝语眼中难掩狂喜之色,她兴冲冲地对洛天瑾道:“爹,这下不但把林方大的仇报了,并且也为我们贤王府涨了威风,看今后谁还敢在爹面前猖獗。哈哈……”
其别人并不晓得后果结果,是以也无从插嘴,至于知情的几人更是聪明绝顶,一个个心胸鬼胎,谁也不肯意节外生枝。
事到现在柳寻衣也不好再决计瞒,干脆风雅承认,一来能够表示出本身的光亮磊落,二来也能够趁机向陆庭湘和沈东善证明本身的明净。毕竟昨夜他还被人冤枉是唐阿富的朋友,现在天钟离木的一番话恰好能为其作证。
闻听此言,洛天瑾、陆庭湘、沈东善等几位知恋人的眼神纷繁一变,但却谁也没有率先捅破这层窗户纸。
邓长川插话道:“端方就是端方,倘若唐仞能够不顾辈分而以大欺小,那邓或人是否也能够下台一试?如此一来,我家府主以及在坐的诸位掌门又是否皆可脱手?”
唐仞年近四旬,的确要比柳寻衣大一辈。他自知私行脱手或有不当,故而才有此一问。
陆庭湘并未扣问柳寻衣的定见,而是独自将目光投向洛天瑾,笑道:“不知洛府主张下如何?”
洛天瑾此话外软内硬,可谓极尽讽刺之能事,让唐仞听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甚是难堪。
鸦雀无声的武场内,很多人还沉浸在柳寻衣与秦二那场气力差异的大战中,秦二虽算不上河西秦氏的扛鼎人物,但秦氏三杰的名号在江湖中却很有声望,秦二再如何不济也绝非酒囊饭袋之徒,其武功即便在秦家属内也足以排在中上。
邓长川闻言面色一沉,欲要开口回嘴,洛天瑾却先一步笑道:“邓长川说话一贯快人快语,唐仞房东还望包涵。实在洛某对你是否下台并不在乎,辈分这类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倘若唐仞房东非要志愿矮我等一辈,那洛某又怎好出言反对?不过洛某想在你下台之前美意提示一句,唐仞房东毕竟是名声在外的人物,一举一动都关乎蜀中唐门的名声,可千万别折在一个小辈手里。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