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怀太子不是武后之子?武后怎会杀本身儿子?”卓雅一腔悲情诘问道。
“且慢。”唐生一把挡开卓雅酒樽,转头谈笑道:“mm听了兄长之言,也该将心愿说出,与我们分享才是,何必急着灌倒贤弟?”
“好!”唐生利落承诺,身边文若卓雅默契起家,站在身后,唐生相互相望,应道:“请带路吧。”
唐生甩起长发,坐在岸边火炉旁,自饮自酌,慨叹道:“这小童一眼都能看破卓妹打扮,你我三人朝夕相互,我竟甚么都不知,真是丢人得很。”
“你们两人,无趣,无趣!”卓雅也不羞臊,干脆甩着膀子,不睬这兄弟俩人的一唱一和,转过身去,单独喝酒了。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此处虽无菊而弄,但足以令古今圣贤恋慕不已。”文若接下酒樽,辄止咽下半杯,含在口中,细细咀嚼这消逝百年的佳酿,口中酸甜跌宕,不堪自扰心头,旧事诸多苦痛,也可贵被他冲淡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