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张望着,车子不晓得辗过了甚么,猛地一颠,把我向后甩去,脑袋重重地撞在后背板上,撞得我“哎哟”一声大呼,眼冒金星!
太阳偏西的时候,我来到镇口,还不见杜子峰的身影,就在镇门那边逛了逛。看到大门上写的字,想起芮忧奉告过我,这里是幽州部属的上谷郡定北县西平镇。当时固然记着了这些地名,但是并不详细晓得是那里,现在细心回想起来,幽州不就是当代的河北和辽宁一带吗?仿佛在哪本书里看到过。
“大抵一个时候吧!”杜子峰说。
虽说用心用了繁体,还是和现在的誊写体差得很远。但是环境告急,也没体例吹毛求疵了。
“那是那里啊?如何有人擂鼓?”我问。
“我是贴身服侍您的下人啊,不过咱俩从小一起长大,您一向把我当弟弟一样。”他显得有些冲动地说。
过了没一会儿,他跑了返来,递了一支笔和一张纸给我,我一看,还是支新笔,但是没墨啊,不由无可何如地望着他,心想:大哥,你真的是服侍人好几十年的人吗?
他眉毛一扬,显得胸有成竹地说道:“当然啦!我就是为了这个出来的呀!”
他看我不出声,凑过来看着我问:“少爷,你如何了?”
朦昏黄胧中,仿佛听到一些“霹雷隆”的声音,是打雷了吗?雷声如何会持续这么久?还这么有节拍,这……仿佛是……鼓声?
“没甚么,你能带我去找他们吗?”我问。
我揉了半天,后脑的疼痛才有所减轻,正想伸头出去骂杜子峰蛮横驾驶,跟着他一声“吁--”的高喊,车子又蓦地停了下来。不幸我还没来得及扶稳,已经蓦地从车子里向外跃了出去!
他也看出我的抱怨,小声说:“那……我再去买一趟?”
“好!”他痛快地应了一声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