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在屋里吃着午餐,总觉又闷又热,实在受不了了,抱着大碗跳出门来。就见田春与江花这两个女人颠末它身边。
江花有些不满了:“骗你怎的?我可亲眼看到啊,我也很迷惑,秋老太虽老,却也不笨,如何就要养这么个饭桶。”
蛙狱吃好饭,就站也不好坐也不好,嗡嗡的蚊子,老是从厕所里飞来,无穷无尽的,不是叮它的嘴巴,就是叮它的脚丫,让它好生的难受。
“不在就好!不在就好!”江花拍着本身的胸脯回屋去。
紫秋笑了,摸了摸它的脑袋:“是啊,我家蛙儿长大嘞!”
吃过晚餐,各自都进了房间。
紫秋笑呵呵的:“有啊,不但有肉,并且明早去扛木之前,另有糯米吃哩。哎!只可惜咱家无个能人,我与你爹都老啦,扛不动,你又太小,帮不上甚么忙,那些糯米啊肉啊甚么的,都跟我们无缘!”
张木猛站起家,瞪起一双凶眼:“再啰嗦,再啰嗦把稳给你一巴掌。”
让蛙狱难受的是,躺着如何也睡不着,脑袋爪里都是油滋滋的香肉。
张木朝前路瞟了一眼,见真的没有人再来了,长叹一口气,弯身就要将木头扛上肩。
江花看了一圈,笑嘻嘻的:“明天真是辛苦大师啦,辛苦大师了!咦!你们有没有瞥见秋老太家那只青蛙呢?”
蛙狱趁张木不重视,悄悄跳上木头一端,紧趴在上面一动不动的,像泥巴附墙一样,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被张木扛着返来。
江花嘲笑:“哼!干吃不干活,胃口那么大,存再多的粮食,也会被它吃空。幸亏那牲口只吃秋老太家的,如果吃我家的,我可饶不了它。”
蛙狱想到肉,嘴角就忍不住的流出口水,点头晃脑的:“不!娘,我已经不小了。”
“哈哈哈……”大伙大笑。
这两个蠢女人,莫非不晓得吃很多就长得快么。蛙狱内心很活力,却不敢说她们,只假装没听到,在那狠狠地舔了又舔碗里仅剩的几粒米饭。
江花瞧了它一眼,底声细语的:“瞧见没有,这就是秋老太抱来当儿子的青蛙,吃得可真多,比一个壮汉吃得还短长,却甚么也做不了,每天吃着睡,睡着吃。”
一会儿,大伙就在江花家门外,摆桌架凳,筹办开饭了。
蛙狱听了吓了一跳,还觉得江花是以为它是来白吃白喝的呢,仓猝解释:“花嫂子,我是来帮你家扛木头的。”
田春不敢信赖,睁着一双大眼睛:“啊!吃……吃这么多?”
张木没能砸中它,就大怒,从一旁抽出一根竹条:“狗杂种,敢占老夫的便宜,瞧我明天不好好的经验经验你。”
田春还是不太信赖:“真……真能吃得完?”
蛙狱上路,才发明这糯米可不是白吃的,这扛木头的路,可长得有够让人累的。
田春偷偷再瞧蛙狱一眼,大惊:“妈呀,那么一大碗饭,当真被它吃光光了哩!”
“方才还在呢!”
七月初,火辣辣的太阳,像是要把大地烤熟才甘心一样,到处都听到木条被晒得噼噼啪啪爆声响。
蛙狱吓得跳着躲去:“张木叔,你如何这么说呢,咱俩都是一起扛着木头返来的,并且我已经用上了满身统统的力量了呀。”
张嘴吹也吹不走,提爪打也打不完,最后找一大盆水,跳身泡在内里,这才勉强好受一点。
蛙狱大吃一惊,江花不但骂它,还捡起石头追来了,惊得它糯米也不敢吃,散腿就逃,险之又险的,才躲过江花砸来的石头,逃脱了。
这气候真的是热得令民气头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