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鬼姐认得蛙狱,一双怒眉直竖:“前次误了鬼王的美事让你给逃掉,这回看你还往哪走?”鬼姐恐怕蛙狱又从井中跳走,急闪身到井边守住。
“哼!不给你来点实际的,你还真不知啥叫疼。放眼天下,落入本王手中的,谁还敢逆我说个不字?”
蛙狱情知不妙,起家退走。
“暮气!”鬼姐方才差些被一股威压逼得堵塞:“怪不得敢不将鬼宫放在眼里,原是挺着这本领。哼!今儿你非死不成?”
小鬼头给鬼姐梳好头,忽见井边多出一大片叶子:“咦!甚大风竟将这大叶吹到这里来了。”提及就要去拿。
“我如果怯懦怕死之人,也不到这里来了!”蛙狱刚说完话,啪的一声,脸上便重重挨了一巴掌倒在地上,竟是鬼王隔空打的,比上回雪薇打那一巴掌不知疼了多少倍。
蛙狱擦着嘴角血迹,反笑道:“鬼王,你好歹是一方之主,却只要这点本事,拍得我好生舒畅哩!”
“哼!”雪薇只出一声不满,也不该话,也不指路,只顾着本身走。
“哎呀!”小鬼头觉得乌叶活着向她吃来,惊尖一声避开,这才见刚跳在高空中的蛙狱,伸出几米长的舌头将蛙狱的一只脚缠住。
蛙狱只将乌叶扑向小鬼头,自个却大跳逃去。
只见鬼姐暴露凶脸,头发“砰”地一声炸开,无数根发丝如长了眼睛般,四周八方拥来,把蛙狱的手脚死死缠住。
二天凌晨,雪薇醒来,不知本身搂甚么在怀中,睁眼一看,竟是蛙狱的脑袋投在她怀里。
小鬼头的舌头可长着呢,蛙狱不敢再跳,只反身今后退去。
小鬼头惊叫:“哎呀!姐姐,快看,会走路的叶子,是树妖突入我们鬼宫了。”近了伸手就抓去。
“你本身看,昨晚你睡那边,这里但是我睡的处所。哼!干了好事,竟还不承认。”
蛙狱从速跟上,一起无话,到了雅城,认了路,只道:“多谢雪薇女人带路,我先走了,有缘再见!”说毕便走。
鬼姐吓了一跳,忙把头捶下:“不敢!不敢!”
“我昨晚先睡着,甚么也不晓得,多数是你将我弄过来的。”
“啊!”尖叫一声,一大巴掌打在蛙狱的脸上。
“哎哟!”蛙狱惊叫一声醒来,只觉半边脸火辣辣的疼:“怎……如何了?”含混中忙问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