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点了点头,拿出两颗果子,分一个给雪薇道:“那先吃个果子填肚罢。”
蛙狱不睡,只盘膝于床上冥思养神,半夜时分,忽闻一股淡淡的气香由雪薇那边飘来,一时令他难以入定,心想:“都这么晚了,雪薇她还没睡觉,还在擦甚香水。”想间又听一声藐小的声响,恰是开门的声音,若不是他耳朵灵,几乎听不到,又想:“都半夜半夜的,雪薇倒底在折腾个甚么玩意?”
蛙狱点了点头,心想:“早知这么慢,便叫金雕载去了。”
雪薇笑道:“嗯,家属又烦我走一趟买卖哩。”
蛙狱入房间半天,见雪薇还站在门口不进,便道:“出去啊,还呆在门口做甚么呢。”
雪薇接去道:“红儿果。”不由双眼一亮,见蛙狱便要下口,急喝道:“等下!”说间一手夺了来。
蛙狱却道:“不要两间,要一间就好。”
雪薇捧着两颗红儿果,只笑道:“嘿,有这两颗红儿果,今儿便不消再去收买药材啦,只需将这两颗果子脱手,便已不愁购房的钱了,嘻嘻,走,一块用饭去。”说间,竟把红儿果都支出她的口袋去了。
幸亏一起无事,待船泊岸之时,天气已晚,蛙狱二人入南渡镇寻家酒馆。
雪薇羞红着脸望了蛙狱一眼,又立将头扁去,不说话了。
雪薇一气道:“你这甚么话,我走买卖大半辈子,莫非还不知嘛?”
蛙狱心中骂道:“狗日的,竟然是劫色的贼子。”可还未上前去,那人听了开门的声响,又见火伴已被放倒,急停止翻身下床,砰的一声,撞破后窗,直从二楼跳下逃掉了。
那人也笑道:“本来如此,几天不见,雪薇女人又变得标致了,想必这位是你的相公吧,还真是漂亮的小伙子啊?”
雪薇细声道:“四州城的拍卖会,在两天后才开端,我们前去,刚好能赶上。”
蛙狱道:“莫非不能吃吗,可我已经吃了好几个啦。”
蛙狱道:“醒来就从速起来了,要走了。”
雪薇不问昨晚的事。蛙狱也不说,只是出了酒馆便有几人鬼鬼祟祟的跟在他们身后。
小二点头道:“有有有。”
蛙狱嗯地应一声,行出雅间,举目望去,茫茫一片,底子瞧不到对岸的影子,而宠大的船只浮在这江面上,面如一片随时被淹没的小叶子。心想:“如果平常半途中遇了水妖,只怕一船上的人便凶多吉少了吧。”
雪薇道:“这是红儿果,你不晓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