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昂法师,安妮法师,有事吗?”
鲁昂的话说得吞吞吐吐,法恩倒是很快明白了他的意义,一边擦着汗,一边开朗地笑了笑,摇点头:“放心吧,不需求两位骑沙雕。”
灰尘落定, 满脑筋的赞叹号也跟着灰尘消逝了很多。终究想起来要喘气的安妮抬高声音渐渐呼出屏在胸口的一股气,舔了舔干涩的唇:“我们莫非就乘这几只沙雕进戈壁吗?”
给你看个神通! 阳光太烈, 安妮盯着他们看了会儿,忍不住伸手揉揉眼角不由自主冒出来的泪珠:“我没看错吧, 那么大的鸟?”
“这回算平局?”
不得不说,这两位小法师临时表示出来的模样很讨人喜好――比他们烈沙要塞里的大部分法师都要来的讨人喜好。
一下子包容了四位大师伙,这片碎石坡立即显得空间逼仄了起来。
看看它们的尖喙利爪,看看它们的残暴神态, 看看它们不循分的眼神和行动,看看它们的大个子!另有沙雕骑士们, 看看他们下鸟时的笨拙姿势, 看看他们不断跳脚揉(哔――)的尴尬, 再听听他们的抱怨声!
一踏进草球,满球的怡人青草味就让安妮忍不住偷偷动了动鼻子。
安妮在同球的骑士们的指导下紧靠球壁坐下,一边忍耐着沙雕腾飞所带来的颠簸,一边别致又忐忑的打量着这个草球内部。
法恩同驻守人聊了一会儿,领受了杜纳德他们从驻地里带来的物质,又把他们一行人的马匹连马车十足移交到驻守人手里,目送他走下碎石坡。
说真的,坐在草球内里被雕鸟带着上天甚么的……听上去比坐在机舱里被发动机推上天要不靠谱多了。
“你说的有事理诶。”鲁昂鼓了鼓腮帮子,“那我们如何办?去问问法恩队长吧?”
久经练习的沙雕在降落后的第一个行动就是伏低身材铺平翅膀,雕背后的四位骑士顺着它们搭出的“梯子”踩上空中。
想了想,法恩添了一句作为安抚:“我在要塞退役八年,还向来没传闻过近似沙雕携草球的路程呈现过甚么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