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别让二愣子走啊。他走了谁陪我们玩。”
楼顶天井。
“哼!”元绪直接走开坐在一旁的楠木椅子上。
“那云道长,另有元柳、元绪,我走了。”
“……”
玄真在铁索桥上连连借力,很快便过了断崖来到劈面。
看着两门徒的反应,云道长不由苦笑。
赣市,玄真一袭藏青色道袍,行走在喧哗的街道上。饶有兴趣的东瞧西望,毕竟一年没有下山。
“好高超的医术。”
“是。那长辈去了。”
“短长!”
“二愣子,你咋那么笨,都说了炼药该重视的事项了,你还犯。”
羽士恰是清虚。
行走在这灵气充分,花香满园的古典园林中,玄真只感觉表情都仿佛升了一层。
“你这辈字辈为玄,既你族亲皆已拜别,修道求真,那便唤作玄真吧。”
“……”玄真逐步适应了这少女的不着调,干脆不再理她。
“数日前从云宁道长(即云道长)处得知你之事,可愿入我崇光?”
玄真沉默,看了看一旁的元柳、元绪,重重点头。
恍忽间,玄真已经在丹霞秘境呆了近一年。
“公然还是洞天福地来得舒畅。”玄真自言自语。
“没事,我会来看你们的。”
望着二人消逝在石壁内,玄真真是被惊着了。
“有人昏倒了!”
“皆是云道长与元柳、元绪经心传授。”
八十年代初期崇光塔的香火并不畅旺,零零散星的香客们来往于此中。
两人扶着年青男人拜别,留下一众惊奇的围观大众。
“让让,让让,我是大夫,晕倒的人在哪?”
“啵”一声脆响,许是冲的过快,玄真猝不及防地打了个踉跄,几乎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