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双眉一横,抬手直敲:“笑甚!走!”抢先朝紫金山下行去,瞧得世人乐个不断。
玄渊二人瞅着一愣,这般便死了?便是那神魂亦无踪迹。先前可......
分是东北方蛮雷咒、东南边蛮雷咒、西北方蛮雷咒、西南边蛮雷咒,顷刻之间,那雷云之上又闪现四道蛮雷使身形,雷云独自暴涨一倍,无数红色轰隆自雷云内透来,直朝那钩蛇妖、白衣教鬼仙劈去。
凌薇嘴唇微动,并未出声,现在也只能是如此。
常徵凑上前来:“师伯,您这是?”独自笑出声。
“咳,”两人尚将来得及扳谈便见得玄渊缓缓转醒,连为其梳理经脉。
玄渊见此大笑道:“公然是一钩蛇,竟断取那紫金山龙气修至人形,莫非不知这般行事定将罪孽缠身,天劫将至?”
妖物瞅向那当空雷云,邪笑道:“你这小鬼,今番怎如此不堪?四道神念便至如此。”说罢便见那崇光羽士现至面前,连引数十轰隆劈面劈下。纵身一摆竟甩出一七丈钩尾,将那数十轰隆拦腰而断。
白衣教鬼仙立时大惊,连施手决,三首竖瞳猛张爆射,化出三道黑幕迎上,却被刹时轰碎。那钩蛇妖口吐人言:“你这小鬼手腕入不得眼,此等轰隆不过挠痒痒尔。”说罢竟以身躯直抗那已至头顶之轰隆。
“老、老头便要瞧瞧如此能够抵住。”饶是玄渊丹功深厚,但到底并非炼得阳神之地仙,连施四道蛮雷咒已觉些许不适。
那钩蛇妖冷冷一笑,吼怒一声,玄渊、袁道长二人只觉空中一颤,便见那钩蛇妖轰然化作本体,赤鳞钩尾,背生波折,大略一观竟足足有三十余丈长。那蛇方一现身,嘶吼不竭,引得那正围上前的十二青蟠龙连声吼怒,立时扑上那钩蛇妖。
李煦宁告别几人,反手化出雷击枣木印,将之平举于前,一步踏入那红色雷幕以内。却发觉一脚踏空,打个踉跄,方一站定便劈来三道水桶粗细轰隆,连将雷击枣木印抵上。那雷击枣木印颤抖些许竟自行迎上,三道轰隆如泥牛入海般,俱消逝于雷击枣木印之上。
玄渊寿眉一挑,嬉笑道:“这龟壳倒是不错,且瞧瞧你能撑得几时。”
李煦宁轻呼一口气,虽知此为炼神还虚神瑶池前辈之法器,但于这般雷幕下亦是无底,今番瞧见如此,便凝神发挥天眼通以寻其二人踪迹。
袁道长瞅一眼身侧那恍惚至极的六丁玉女,又扫那正逞威连断三青蟠龙的钩蛇妖,连道:“我令六丁玉女将此地围上,你速速引天雷劈下。”说罢便执手决,只见六丁玉女各施一指,二人脚下之地轰然一震,将周遭数里以内平白陷落数十丈,随即便见六丁玉女连颤数下,消逝而去。
现在藉那龙气闭关百年,已然修得人形,再遇那阁皂宗袁道长,很有泄愤之感,便如此戏耍袁道长。却被那疯颠羽士所阻,心下大怒,又见那十二青蟠龙不知死活般扑上,横甩巨尾与那十二青蟠龙斗上。
西南太灵,吞魔大将。九天灵君,光透表裹。动扰天真,擒邪捉鬼。安护生灵,速去速去。吃紧如律令。
此时玄渊之环境实在不妙,因施法之时被其打断,收摄过疾,已悲伤神,二遭反噬,三遭创伤,已然堕入晕迷当中。袁道长连道“糟糕”,运炁为之梳理些许伤势,当即行踏罡步斗,施北斗咒:
李煦宁道:“两位道长,这是......”话音未落,一道劲风本身后传来,来不及多想,李煦宁抬手将方才六面印所收之雷尽数打出,一道非常凝实,仅手臂粗细之赤雷顷刻轰出,只听一声凄嚎,李煦宁回顾望去,恰是先前所见那妖物,此时已满身焦炭,再无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