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以炁荡开莫愁,紧跟一道掌心雷轰出,五道拇指粗细的掌心雷胶葛一块射出,仅与那玄色新月对峙不过一瞬便被溶解,玄色新月去势不减,再度斩向凌薇。
“呵,”那为首白衣人不明考召之理,见此一幕当作莫愁此术并未习成,嗤笑道:“我还真当作此时有人能立天狱呢,本来不过一银枪蜡头尔!哈哈哈......”
“凌薇,快将莫愁送离!”李煦宁喝道,同时一道雷鞭抽向那为首白衣人。
“天狱灵灵,上帝敕行。都天法律,受命严行。收捉邪鬼,无辄容情。吃紧如律令。”
莫愁心中暗恼,鼓荡周身元炁,连施木、土两决,顷刻之间,大地动乱,那七十二地煞鬼将、三十六白衣人刹时便被土木束缚,尽数被包裹于内。便是那为首白衣人与那白林亦不过抵挡数息便被束缚。
那轰隆、雷鞭尽数当头劈中为首白衣人,一阵鬼气突但是散,那为首白衣人已不见踪迹。轰隆、雷鞭径直轰下,将那圆木台炸个粉碎。
莫愁虽说在立天狱行考召,但涓滴不影响其他,见得几人俱是身处险境,而那玄渊却还凌于虚空瞧着好戏,毫无脱手之欲。
瞧见这轰隆有效,凌薇又是接连三道轰隆甩出,那玄色新月自此不再转动。竟干脆不再理那新月,直朝莫愁奔去。
那地煞鬼将三眼三臂,青面獠牙,实在令人恶寒。甫一摆脱,手中大斧便抡向李煦宁,目睹便要劈上。
李煦宁猜出其意,一道赤雷刹时劈至那为首白衣人之顶,那为首白衣人毫不理睬,自顾施术。世人当其欲一搏之,围于莫愁周身,却见那名唤白林之人化出一金色大剪,一剪直指那赤雷,只听“咔嚓”一声,那赤雷竟被其一剪而断,分作两旁,炸出两道深坑。
自莫愁把握考召之术以来,已几近不再重新至尾发挥,均是跳过诸多步调,毕竟此考召之术本便是非战之术,施用之时耗颇多,天灵派经诸多改进,堪堪使之可用于斗法之时。
三七十一马栏内,四八十二入鸡笼。”立狱之决一起,虚空那天狱再次轰鸣。
“明白。”凌薇当即卷起莫愁闪去,站立一旁的玄渊闲逛着跟于二人身后分开。
赤金鬼头大门仍旧缓缓而显。
恰在此时,那名唤白林的地仙亦是将周身藤蔓枝干尽数毁去,三道金色剪影破空而来。三人大呼“不妙!”,只来得及取出法器抵挡,那三道剪影便已刺上三人胸口,堪堪与三人法器相抵。三道“呲呲”之声刺出世人耳中,耳膜生疼,李煦宁那柄崇光剑还好,可常臻、常徵二人那七星剑却被压迫出阵阵“咔咔”之响,明显压力颇重。
此处有一辨别,便是御空、御物与法门。御空便是强行以元炁构成一垫脚借力之处,而御物则是以元炁御使物件。至于法门,如驾云之术则是以施法者本身元炁化云,又或以元神变更六合阴阳二气化为云,并非平常之云,此云是为阴阳相合之产品,乃是一团氤氲,变幻莫测。
李煦宁三人本欲分开援助,见得如此亦是各自施以手腕阻那为首白衣人。
前有金剪,后有巨斧,李煦宁顿时堕入危急之境。
李煦宁几人观得努力,将重视力全转移至莫愁处。
“不妙!”常徴一声惊呼。
只见莫愁接着面朝月书追鬼符,再而烧之,喝道:“统统为祸邪祟,速就原头捉涞。”
注:凡建狱,先须变神,后三步丁纲。
莫愁先书追鬼符两道,一朱篆,一墨篆。以纸钱伍,帖於狱前。烧符,存追鬼符使。如急脚之状,便掐追鬼诀,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