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脚程极快,不过一炷香工夫便赶至汽车站,也不知是因几人打扮,还是被认出身份,顺利购得车票踏上前去金陵的长途汽车。足足六个时候,李煦宁一行终究赶至金陵,于金陵XW区下车。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李煦宁便赶至崇光塔与世人汇合,一行人浩浩大荡杀向——汽车站。
“宁宁,来来来,这儿坐,你好好说说那女娲娘娘...不对,是水虺之事。”玄渊当即换了一副神采,拽着李煦宁便往那紫微北极大帝像和承天后土皇地祗像下座垫坐去。
玄真望向元柳,道:“此番记录来源源那边?”
李煦宁听至此大笑不止,直至玄渊面色拉下才垂垂止住,嘲弄道:“直领受了那武痴便是,照道长这般描述,我若不施道法节制元炁,怕是亦暴露马脚。何必?”
玄渊双手一摆,两人直接被炁劲逼退,径直撞至越野车门,倒是未传出碰撞之声,这一手更是令得两人双目发亮。
玄渊把山羊胡子一捋,偏头扮个鬼脸,甚为风趣,道:“修道之人不打妄言,你小子但是破戒了。哪儿的水虺能比毒蛟短长?你当那是女娲娘娘?”
玄真点头,道:“此事临时放下,许是有误也说不定。”话虽如此,玄真面色仍旧散着凝重之色。
玄渊又是一笑:“莫愁女人如何晓得老头并不知那成心机之地的?”
......
几人冷静点头。
玄渊拍拍双手,双眼眯眯,那寿眉跟着一颤,明显欢畅得很:“那便这般定了。”
“你......”
“究竟如何我不晓得,可那毒蛟或许还真何如不得那水虺。”李煦宁笑道。
“玄渊道长,那武痴在那边,能够联络上?”李煦宁问道。
莫愁强忍心中打动,朝玄渊道:“那玄渊道长听闻的成心机之地在那边?这金陵如此之大,总不是尽皆逛一番罢?莫说您还真不清楚。”
老头?除开那银发,我还真没看出你哪儿像老头,整日上窜下跳没个正形。李煦宁心道。
玄渊一捋胡子,笑道:“那甚么车老头坐不惯,还是得这汽车舒畅。”
“不准随便施用神通,不成凌辱别人,不成......师父您放心便是。”凌薇如数家珍道。
“师...元柳道长。”
这变脸之快好似神通神通,不愧为得道高人。饶是玄真、元柳二人被那女娲分支惊着,亦是不由得乐出声。
常臻常徴与世人打过号召以后,玄渊当即对两人申明启事,引得两人均是嘴角抽搐,当即转头望向凌薇。却见得凌薇仿佛并无其他神采,两人对视一眼,莫非猜想错了?
李煦宁被其拽至承天后土皇地祗像下,无语一瞬,报告起那水虺白寒纱之事。
几人朝两人望去,倒是颇感风趣,只见来人一中年一青年,均是身着灰色练功服,肌肉遒劲,体格结实,那宽松练功服亦是被撑得满满铛铛。而那年青男人竟然便是李煦宁等人于鹰潭高速之上所遇的那救人男人。
武门有一武痴,听闻玄渊那疯颠羽士之名号,前些日子寻上玄渊便欲与其斗武,玄渊身为地仙,自是顺手将之打发,本觉得此事便如此畴昔,却未推测那武痴很有手腕,接连数十次寻着玄渊,嚷嚷着欲拜师学艺,玄渊不堪其烦之下,对其定下商定,寻一后辈与之一战,若能胜那后辈,便将其收为弟子。此次回崇光塔恰是欲从崇光门下择一羽士与那武痴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