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苏夜月所过之处,皆为尸身,血与雪稠浊一起,红白清楚,让民气悸。
“长辈告别。返来给您带些好酒。”苏夜月目光在对方手上转了一圈,施礼辞职。
回到住处。
“金屋藏娇?”
“我这算是替天行道?”
双手在身后一抹,闪过大汉刀势,借力跃起,挥洒出漫入夜线。同时双手腕部卡簧声轻响,半尺袖剑突然弹出,手指交互,在肘部抹过。下一刻,十指已然套上一层乌黑锋利,披发着腥甜的尖刺。
二话不说,抬刀就斩,铁环脆响,大刀上干枯泛黑的血迹触目惊心。破空厉啸如同鬼哭,寒芒杀机劈面而来。
苏夜月叹了口气,声音还是平平,未待她们将拯救二字喊出,便出刀如风,将其扼杀:“与我何干……”
“有人闯寨子……”
“前辈肺腑之言,长辈自当服膺于心。”
“出去做点事情。”苏夜月没有细说,淡淡的对付。
守在庙门前的喽啰话还没说完,喉咙就喷洒出嫣红的血液。泛着腾腾热气,滴落在地,如盛开的梅花,在雪地上分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