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少女闻言微微皱眉道:“又喝醉了?”
青衣少女听了不由抱怨道:“这岂不是要喝坏了身子?你们怎不劝劝他?”
听了这话,老者笑着点头道:“只怕刘三爷的剑法还不到这成就,你只猜中了一半罢了。”
青衣少女听了不由道:“稀少吗?不说就不说。你们不说,我和二师哥在路上遇见的连续串希罕古怪的事儿,也别想我奉告你们半句。”
那脚夫打扮的是个浑厚木讷之人,一向没有跟她谈笑,这时才道:“我们昨儿跟大师哥在衡阳分离,他叫我们先来。这会儿多数他酒也该醒了,就会赶来。”
“哼”定逸师太一声轻哼,说道:“你华山派的门规真是越来越松了,你爹爹老是放纵弟子,在内里混闹。其间事情一了,我亲身上华山来评这个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清脆柔滑的声音从内里响起:“二师哥,这雨老是不断,溅得我衣裳快湿透了,在这里喝杯茶去。”
老者闻言低声说道:“小师妹,我考你一考,一剑七出,砍金断玉,这七只茶杯,是谁削断的?”
听了这话,耍猴儿的笑道:“大师哥又没死、又没烂,你却又问他干甚么?”
“我不跟你说了!”青衣少女看向脚夫打扮的人道:“四师哥,只要你是好人,大师哥呢?”
青衣少女循着他指的看去,见状也是非常诧异,奇道:“这一手工夫好了得,是谁削断了七只茶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