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老迈闻声紧忙下车,他吐掉嘴巴里吊着的卷烟,愣住了,眼看着秃顶男手捂着下,体,油腻的肥脸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非常,没容我反应过来,“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我的耳根,一时候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冒金星。
蒙面男则将目光转向我,高低打量,嘴角鄙陋地笑着,半眯着眼睛,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肚子!
宝宝,妈妈和你没缘,来世,我们再做母子。
“感谢你,感谢你救我。”沙哑的嗓音传达不出我的感激,这是一种言语没法临摹的感受。
我蓦地怔住。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痛和狼狈已到极致,手中的石头始终没有松开,可我却再也扔出去。
我有力地闭上眼睛,这里是哪儿,救我的人又是谁?
不知跌倒了几次,膝盖的血水异化着雨水,我,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一张脸,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秃顶男朝身后应了一声,人性大发地盯着我,肥胖的身材脱得只剩下一条明晃晃的内裤。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柔嫩暖和的床上,身上湿透的衣服被换成极新洁净的长袖长裤。
我冷冷地看着听着,唇角浮起一捋耻笑。
讽刺!真的讽刺!
“既然,你好这口,那我就给你几分钟,让你尝尝妊妇的滋味。”
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言的,绝处逢生。
但是,我的爱人,我的信奉,我未出世孩子的爸爸,现在的你,在哪……
令人发指的牲口,莫非连妊妇也不肯放过吗!
这一秒,仇恨的种子紧紧地埋进我的心底,此时现在我所受的屈辱,来日,我定会双倍,十倍地偿还!
秃顶男悻悻地穿起衣服,恨恨地朝我的肚子狠踢一脚,嘴里骂骂咧咧:“婊,子!你可真够毒的,痛死老子了!”
“感谢大哥――”秃顶男似笑非笑地抛弃烟头,猴急地脱下西装,挑了挑眉梢,“林蜜斯,放心,我尽量不卤莽,别抵挡哦。”
惊骇,是独一的感受。
“嘿嘿,老迈,她真的长得很标致――不搞还真的可惜了,啧啧啧。”秃顶男停止解裤带的手,心痒难耐地点了一只烟,我终究看清他满脸横肉的脸。
天还是是黑的,四周悄悄的,一扇只要两片玻璃的窗户,透着点点星光,内里的雨,仿佛停了。
胎儿,恐怕是保不住了,本来欲哭无泪是这类感受。
拖着沉重的身材,在雨中不知盘跚了多久,跌倒再站起来,再扶着空中再站前来,求生的欲,望大过统统,我单手庇护好肚子,期近将到底山脚下是,终究支撑不住了。
很快,汽车轮胎摩擦路面的声声响起,短促而刺耳,又很快,消逝在我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