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甚么名字？”
后槽牙都酸了。
落在玄明眼中，这就是“有大海那么大。”
没了头发的慧空感觉头顶轻飘飘的，连着法度都轻巧了很多。
模样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人，说话的模样却像是个白叟家，历经沧桑的那种。
慧空看得糊里胡涂，觉得玄明大师这是在说，“你家的饼只这么大。”
玄明大师愣了一下，只当慧空的意义是，“三界就在眼里。”
苍茫云海间，庙门白玉雕凿，“灵隐寺”三字笔法苍劲，大气澎湃。
“杀啊――”慧空闭上眼睛没头没尾地冲了出来。
一转头，发明慧悟正长大了嘴巴呆望着他，两人视野还没来得及交汇，那石碑阵法更加凶悍霸道起来，像是被惹怒了普通地躁动，乃至更多了一层窜改，此起彼伏毫无前兆地上沉下浮。
慧空仿佛陷在蜘蛛网里的一只小虫子。
玄明拈须的手一滞，“你爹呢？”
慧白手指流了血，落在石狮上，污了石面。他从速抬手去擦。
灵隐寺太大了，师父玄明大师叮咛慧悟领着他在寺里到处转转，熟谙熟谙环境。
这一看，又傻了眼，他们这是冲错了方向，来到了石碑林的另一端。
慧空不活力了，老衲人那三声“好”没准儿是在夸他呢。他可还向来没被谁夸过。
一条通道，直通地底，在草叶间翻开。
“那些是用梵文刻的《吠陀经》”慧悟擦了一把汗，迟缓开口，“师弟，你千万别乱动，这个阵法我还不会解，我去请师父来救你。”
慧悟蓦地飞身而起，脚尖一点，险而又险地退回到前面的石碑前，躲闪得看似游刃不足。
慧悟话音未落，慧空已经在碑石林里镇静地朝慧悟招手。
苍松翠柏掩映下碑石如林，慧悟说，“师弟，你千万莫要走出来，那边实在是一个阵法，出来轻易，出来可就难了……”
他有些不满，摊开双手，画了个大圆圈，意义是“我家的饼有这么大！”
慧空没头没脑地又冲了回石碑林，拉着慧悟，大喝一声“杀啊――”
他伸开眼睛，四下张望，却没有瞥见慧悟的身影。
慧空用手在眼睛上比了一下，这是怪玄明大师不识货了。
老衲人这个手势不难猜，慧胡想，他是在说，“一个一文钱”。
慧空挠了挠头，他还觉得这个老衲人是个哑和尚，这才和他打了半天的手语，没想到这老衲人声若洪钟，中气实足。
“你说甚么？”慧白手掌竖在耳边，扯着嗓子喊，“我听不见――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