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叫袁振,袁义达是我爷爷。”袁天罡明天第二次答复这个题目。
“如何……如何会如许?!”
这时,客车停在了村口,大叔赶紧下了车,头也不回的进了村。
......
“咦?”
“哦?”袁天罡的眉毛挑了挑,说道,“大槐树在村庄甚么处所啊?一会儿我去看看。”
“骗你干甚么?!”大叔瞪着眼睛喊了一声,随即抬高了声音说道,“传闻是成精了,有好些人亲眼瞥见呢!化成个白胡子老头,从天上飞走的。”
“哦!”袁天罡挠了挠头,顺服的跟着刘奶奶走了。走了几步,回过甚又确认了一下,没甚么非常。
这是一个很陈旧的老村庄,只要村口的几户人家是红砖房,再往村内里走,就都是一些低矮的土房,有的较着年初长了,墙体已经有些变形。
“车祸。”袁天罡没和刘奶奶讲真相,毕竟实在的环境普通人很难了解。
莫非有人捷足先登了?
“早没了!”大树指了指车窗外,“之前就在这牌坊东边,现在那块地盖村委会了。这大槐树当年也邪乎,一夜之间,连根都不见了,就剩下个大坑。”
袁天罡一阵唏嘘,没想到本身家另有这么多盘曲的经历。
“是啊,您熟谙我们家?”
“说了半天,小伙子你是哪家的啊?我是土生土长的本村人,没准还熟谙你家大人呢。”
“好,你故意了,是个好孩子。”刘奶奶说完,领着袁天罡来到中间的一间屋子。
袁天罡站在原地想了一下,从挎包中取出一枚铜质法印,单手持印悬于空中,默念咒语,轻呼一声:“『提举城隍司法印』”
刘奶奶叹了口气,堕入了回想中。
“姑姑很少给我讲故乡的事,您也别忙活了,给我讲讲吧。听姑姑说,当年是WG的时候,爷爷怕连累到她和我爸,才把他们送去省会读书的?那厥后呢?”
这里仿佛是袁家的祠堂,一张大供桌上从上到下摆列着几十个灵位,袁天罡恭敬的向先人们请过安,又给爷爷奶奶上了香、磕了头。
“在车上听人提及的,就想畴昔看看,我对这些比较感兴趣。”袁天罡说完,挎起背包出了门,“奶奶,我去逛逛,很快就返来。”
刘奶奶慈爱的看着袁天罡的背影,一脸满足的神采,多少年家里没这么热烈了。但仿佛又想起了甚么,眼神里暴露了淡淡的忧愁。
“哇!”袁天罡惊奇的叫了一声,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们家之前还是个大户人家。”
“你先在这里歇一会儿,喝口水,我去给你清算间屋子。”刘奶奶一进屋就脚不沾地的忙前忙后,“你爸和你姑姑没跟你一起来吗?自打他们俩去省会读书,就再没见过了,他们能够觉得这宅子都荒废了吧?转头跟他们说,我这把老骨头还替他们撑着这个家呢。”
“是啊,刘奶奶,姑姑一向都觉得老宅这里早就没人了呢,她也很少和我提家里的事。”
老太太浑浊的双眼略微变得有神了一些,定睛打量着袁天罡,问道:“你父亲叫甚么?”
咣当,刘奶奶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袁天罡赶紧上前帮着清算起来,拉着刘奶奶坐在了床边。
“你爸现在如何样?”刘奶奶一边给袁天罡倒水,一边问道。
只见佛像上的符纸已经被撕的粉碎扔在一边,中间有一个半米深的浅洞,明显佛像之前是盖在这个洞上面的,现在洞里空空如也,东西呢?!
“我也没见过奶奶,您今后就是我的奶奶了,我想去给爷爷奶奶和先人们上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