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芷不必多言,我都明白。”苏慕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她裙下探去,所及之处,已是湿漉漉一片。
“是,我的确弄了你,可我也是为了救你,阿芷莫非健忘了吗?”苏慕渊那双鹰凖普通的褐眸,直勾勾地盯着阮兰芷。
苏慕渊说罢,又从随身的小囊里,掏了一枚剔透如白瓷的小药丸,含在本身嘴里,而后托住阮兰芷的后脑勺,俯身覆上那嫣唇,将口中的药丸渡了畴昔。
苏慕渊天然明白是如何一回事,毕竟大户人家暗里藏污纳垢的龃龉事儿,他也没少见过,在宦海打滚数年,也有报酬了宦途,暗里往他帐里送女人,他亲目睹到女人横陈在榻上就是这副媚态,吃过药的媚态。
可苏慕渊恰好就不如她的愿,而是俄然抽回了手,再行动浅缓地在边沿处来回打着旋儿,他俯身凑到阮兰芷的香腮处,一边吮吻着,一边诱道:“阿芷,要不要……要不要我帮你?嗯?”
苏慕渊为了证明本身所言非虚,特地将阮兰芷提了起来,让她借着烛火好好儿看一看,本身的肩膀上,胸膛前,小腹处,脖颈下方,另有她指甲留下的抓痕,以及她的贝齿留下的啃咬印子……
这些都是她弄上去的,压根就由不得她狡赖——
思及此,苏慕渊将阮兰芷揉进怀里,柔声安抚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阿芷别恼我了。”
本就孱羸的阮兰芷,说没两句,就开端气喘了起来,两眼阵阵发黑,已是力竭。
说着说着,眼泪就开端止不住往下淌:“我还没出阁呢,乃至还未及笄,你竟然,竟然……”
固然给阮兰芷喂了养元补身丹,可两人行事的时候,她还是晕厥了畴昔好几次,有那么一两回,乃至连呼吸都垂垂微小,端赖着苏慕渊哺真气畴昔,厥后又喂了两次丹药,方才好些。
苏慕渊这才对劲地勾了勾唇角,实际上被阮兰芷这般娇兮兮的在身上磨蹭,他也快忍耐到极限了,但即便是这类时候,他还是要问个清楚的,毕竟阿芷是个面皮儿薄的,没得今后又怨怪他。
她娇软有力地靠在苏慕渊的怀里,泪珠簌簌落下:“他……他迫着我吃了那……那”阮兰芷浑身颤抖着,先前那惊惧的一幕仍然在她脑海里回旋不去,那小巧樱唇张了张,声不成声,句不成句。
等阮兰芷听到头顶上传来熟谙的声音,情感才稍稍和缓了,可也只是一瞬罢了,毕竟她现在浑身疼的短长,这类似曾类似的感受,恰是上辈子她经历过一回的。
是以,为了能让阮兰芷接受住他即将带来的风暴,苏慕渊早有筹办,他在出木獬谷之前,曾经找天玑白叟要了一瓶养元补身丹。
“求求你了……”
“嗯……啊”下一瞬, 浑身炽热的她就被拉进了一个宽广壮硕的胸怀里,阮兰芷感觉这清酷寒冽的男性气味好闻极了, 便吐气如兰地贴了上去,荏弱无骨的身子靠在那坚固如铁的胸膛上, 还微微款摆磨蹭着。
满足过后的苏慕渊,感到怀里的小人儿有动静,赶快低头来看:“醒了?饿不饿?身子好些了吗?”
彼时,天气还是黑沉沉的,桌上灯火犹明,芙蓉帐暖,锦衾深覆,风景旖旎,阮兰芷赤条条的躺在苏慕渊的怀里,腿儿交缠,脸儿依偎,恰是交颈而眠。
阮兰芷被他那几次行动的手指,刺激的浑身酥麻,她的大脑又将近没法思虑了,只软着身子但愿他持续如许下去,不要停下……
阮兰芷眯着水眸动体味缆子,正想起来,却发觉自个儿通身绵软有力,浑身好似被碾压过普通难受,压根就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