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渊憋了一整天,好不轻易出了口恶气,这才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食盒,他当着阮兰芷的面翻开一看,内里摆的是满满铛铛的一盒子乳酪浇樱桃。
阮兰芷固然爱吃樱桃,且没试过这般吃法,却也非常有骨气地撇开了头,并不肯吃“嗟来之食”。
趁着阮兰芷愣怔之际,苏慕渊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将薄唇贴上了他巴望了好久的嫣粉红唇上――
莫非……莫非苏慕渊也记得上辈子的事情?
“没闻声?嗯?”苏慕渊等了好半响就没听到阮兰芷的答复,这便凑到她耳畔,小小地咬了那耳珠子一下。
苏慕渊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待那邪火平复下去了,往中间瞥了一眼,发明那周庭谨在风雨桥送给阮兰芷的糕点食盒,正落在马车的角落里,他蹙着眉头飞起一脚,那食盒便呈抛物线从马车里飞了出去,厥后只听“啪嗒”一声,摔在了不远处的廊柱上,撒了一地。
阮兰芷思忖着,她是没体例接管这凶神的雷霆之怒的。
她内心的肝火无处宣泄,连装傻充愣都顾不上了,先前统统的假装十足崩塌,她咬牙切齿隧道:“苏侯爷,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阮兰芷见他来这一招,羞得俏脸儿红的能滴出血来,摆布偏头都不肯吃,苏慕渊落空了耐烦,干脆抬手牢固住她的后脑勺,跟着就把浇了乳酪的樱桃送到那嫣唇里。末端,还意犹未尽地去舔了舔她甜津津,水亮亮的唇角。
上辈子,她但是趁苏慕渊不察,拔了他束发的簪子自裁的……
对他来讲,阿芷这一番推拒,不过跟抚摩也差不了多少,一点子禁止的结果都没有,反倒惹的他小腹升起一团邪火,难以矜持。
阮兰芷有些绝望地想着:不管是上辈子的本身,还是这一世的本身,终归是太纤细,那里斗得过他……
苏慕渊见她一脸惶然的模样,本来白日里的妒忌与气怒俄然就消逝了一大半。
思及此,阮兰芷瞠大了水汪汪的滟潋秋瞳,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他蓦地搂紧了怀里的小人儿,固然他也恨她就那样死了,饶是他对她再好,可因着他姓“苏”,她老是对本身过于防备,他很愤恚,不管本身做甚么都走不到她的内心去……
阮兰芷累了一天,早晨回了阮府却又遭到如许的惊吓,就算想躲,自个儿那肿的跟大馒头似的脚那里能转动?何况苏慕渊乃是当世妙手,本身想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脱,无疑是痴人说梦。
她有些欲哭无泪,为何本身不直接回婧姝院安息,非要往马车这儿凑,这下可好,竟然又被这恶鬼缠上了……
等她回过神来抵当,那人却将她箍的死紧,苏慕渊强行撬开了她的贝齿,直接就将游龙送入了她的檀口,迫使她同本身一同玩耍。
本来阮兰芷还处于震惊当中,突觉唇上一重,她瞠大了滟潋水眸,有些不知所措。
“今后不准再同这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听到没有?”苏慕渊捧着阮兰芷的俏脸,沉声说到。
阮兰芷听罢,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如何晓得薛哥哥和姨祖母?是了,他苏侯爷有通天的手腕,她与薛家祖母靠近的事儿,他哪能查不到?
阮兰芷心知这厮的脾气是吃软不吃硬的,何况本身的把柄都捏在他手里,并且她晓得苏慕渊说的都是真的,他若想弄死阮府的人,那还真如捏死蝼蚁普通轻易,衡量再三,阮兰芷只好软着身子任凭他施为了。
阮兰芷这才惊觉本身的态度和先前比拟,口气实在过分熟稔又过分猖獗,正想描补两句,可听着苏慕渊这句话,仿佛他也是认得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