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红云笑道:“都说你这类人最是好骗不过,你觉得如许耍个猴戏,我便会放过你家人吗?笑死人了!姓丁的,你就乖乖地在阴曹地府等着看吧!看看你老婆小孩是多么的惨法?哈哈!哈哈!”
丁银川咬住了牙,沙哑着嗓门道:“娘娘……请放过我们……”
丁银川此时已无骨气可言,只想保住家中长幼,忙道:“说……要甚么……”
束红云两个耳光畴昔,骂道:“求人也不晓得哭?给我哭!”
姜擒虎满身盗汗涔涔而下,心道:“平常我还觉得本身暴虐,赶上这女子,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丁银川欲待挥出钢刀,但俄然间丹田大痛,真力不纯,这刀便缓了下来。
丁银川猛地抬开端来,颤声道:“……说甚么?”
丁银川伤势实在不轻,他拼着最后一口气,这才竭力踢出那脚,救了众兄弟的性命。面前若要与姜擒虎放对,两人功力相差不远,丁银川便是无缺无伤,要胜他也要百招以后,现下如何是敌手?丁银川摇摇摆晃,却还是提刀向前。
姜擒虎笑道:“匹夫之勇!”说着一脚飞起,重重往丁银川胸口去。
姜擒虎见他神情如此,想起了他为本身经心极力的好处,便点了点头,正要承诺。
他脑中动机急转,猛地想到束红云即将送来的如花美女,心中立时一荡;不旋踵,又想到柳松御下的残暴手腕,登出了一身盗汗。他自知难以对抗束红云,一狠心,别过甚去,咬牙道:“杀吧!全杀光吧!”
只听束红云笑道:“快过来,向本女人下跪告饶,不然要你祸延子孙!”
姜擒虎哈哈一笑,道:“丁教头啊丁教头,毕竟你还是求我!”
束红云笑道:“对了,就是这小我。”说着对丁银川一笑,说道:“你这类自发得硬汉的男人,我是见很多了。只要两下子谗谄,包管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