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与欧阳北见那和尚武功特异,也都站了起来。
鲁风雷断喝一声道:“大胆妖僧!给我滚出去了!”
姚广不敢硬接指力,赶紧闪避。
那番僧晓得鲁风雷、白梅这是成心调侃,迟迟不敢翻译,那老衲却在一边不住催促,显得非常活力。
李南星心中一惊,暗道:“这是甚么邪门工夫?”
李南星打个眼色,姚广会心,当即运起双掌,使出“混元一气掌”的工夫,便往照壁上用力拍去。那照壁不甚健壮,不过薄薄一片,立时被他的掌力打裂,当场四散纷飞。
鲁风雷闻言大笑,俄然也咕噜噜的胡说八道一通,然后道:“白梅,你给我通译一遍。”
那番僧把鲁风雷的话传译出去,那老衲脸上泛出一股青气,咕噜噜的说了好一大段话。那番僧传译道:“我师父说道,他奉鞑靼国可汗之命,前来天朝晋见天子,使两国敦亲睦邻,和蔼相处。谁知赶上了你这类霸道地痞,他定要奉告官府,将你绳之以法。”
姚广心下一惊,心道:“这厮好短长的指力,不过他除了指力了得,其他武功甚是平淡,我且以快攻打他,当可在招式上占便宜。”
欧阳北见情势危急,仓猝冲向房门。但房门口有人把手,如何冲得出来?几名番僧大喊小叫,举起戒刀便砍,欧阳北呼喝连连,登与他们斗在一起。
他身形微蹲,一个扫腿,猛地往那僧的小腿踢去。那番僧今后一跃,避了开来。姚广却不容他逃脱,右手在地下一撑,胖大的身枪弹起,肩头便往那番僧胸口撞去。
李南星心中一惊,暗道:“我天师教的‘龙虎开碑手’乃是天下一绝,手指之力也足以捏金生印,坏木裂石,但眼下看来,怕还不如此人的指功短长!”
那番僧一时候用力过猛,收势不及,手指顿时插入房内的木柱,却见那木柱的后背却啪啪两声,裂了开来。
姚广低声道:“此人武功走的是阴劲,把内劲打入物事当中,到了里头才发作,方能把凳子毁成这个模样。”
那番僧正往那师姐抓去,脸上神情**,忽见照壁给人突破,不由吃了一惊,忙转头看去,却见姚广一抬腿,已从断壁中跨了出来,喝道:“大胆妖僧!竟敢在中原行凶!不怕死么?”说着一掌刷地劈去。那番僧嘲笑一声,两指戳来,两人以快打快,顷刻连过七八招。
那番僧没见过如此怪招,仓猝间如何挡架?只听“喀啦”一声响过,胸前肋骨已然断裂,跟着口吐鲜血,跌倒在地。
考虑已毕,他正欲走出,却见一名和尚走上前去,傲然鹄立房门口,冷冷隧道:“你们,让开的!”
世人从洞中看去,只见鲁风雷手上的长剑仅剩一半是非,余下的一半却断裂在地。
欧阳北想起畴昔的渊源,一时情急,手上流星锤如奔雷般飞出,“砰”地一响,登把薄薄的照壁打穿,暴露巨大的一个洞来。
那番僧目炫狼籍,竭力守住关键,身上腿上却接连中招。那番僧吃痛不过,顷刻虎吼一声,伸起手指,猛地冲向前来。
猛听兵器挥动的风声高文,跟着有吐气呼喊的声音,明显已经动上了手。只是他们在房间里头激斗,旁人看不见过招的景象,欧阳北等人暗自焦心,却也没法可施。
那番僧点头道:“没用的。”伸出一只小指,在那凳子上一点,那凳子俄然粉碎,变成一团木屑也似的东西,落在地下。
那和尚嘿嘿一笑,说道:“女人,标致的,乖乖的,做老婆的。”说着伸手往那师姐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