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炎哈哈大笑一阵,道:“狗贼,就凭你这下三滥的德行,还不配晓得道爷我的名字。”
打过四十余合,萧聚霜左支右绌已垂垂闪现败像,不出十招,必定要大败亏输。
只听“啪”地一声大响,洪天霁猛觉虎口发胀,长剑竟已被陈道铉的刚毅折断,吓得他赶紧闪身退避。
天师教众羽士见欧阳北受伤,纷繁仗长剑向萧聚霜身上劈砍。
这一下窜改过分俄然,一旁陈道铉方才震退洪天霁,离得甚远,想要伸出援手已是鞭长莫及。欧阳北和其他几个天师教的青年羽士刚刚才受伤倒地,还都处在半身麻痹当中,更是爱莫能助。
陈道铉却在一旁亲眼目睹了那中年文士的身法,心道:“这东海剑派的掌门毕竟还是来了!并且看他身法,这些年来手上果然又下了一番苦工。”
只见二人一个猛打,一个猛退,长剑抵挡的“叮……叮”之声不断于耳,世人正看间,忽觉面前一花,方才还在远处说话阿谁中年文士不晓得甚么时候破入了张道炎的剑网,竟然站在了萧聚霜的身前,挡住了张道炎长剑的来路。
张道炎一张嘴就是一阵骂街:“丑鬼,你还真是恬不知耻,对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也下得去手,你还要不要脸?”
听到来人说话,萧聚霜心中狂喜,晓得掌门师兄驾临,那是万事不愁了。
只见萧聚霜嘿嘿奸笑道:“都给我躺下吧!”
那声音老远传来,听着虽不甚清脆,却字字让人听来得清楚,仿佛就在耳边说话普通,明显来人内功深厚,恐还在陈道铉之上。世人只见一个4、五十岁年纪的中年文士,红色长衫,头戴方巾,腰间佩剑,手摇折扇,从众官差身后缓缓走来,固然人到中年,但浑身高低仍然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超脱萧洒。
瞬息之间,欧阳北和众青年羽士都中招躺倒,临时落空了行动才气,看来只能引颈就戮,如同待宰的羔羊般单等着萧聚霜这个屠夫动手。
张道炎不再搭话,晃脱手中长剑,一上来就发挥自家绝学“五行火剑”,一招“神仙指路”抢先向萧聚霜下了杀手。
陈道铉一见之下,不由心中大喜,来的不是别人,恰是本身的师弟“火德真人”张道炎。
萧聚霜耳听他说的卤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又是那里来的老杂毛,敢来坏你爷爷的功德!”
却说萧聚霜好似并不心急,他转脸望向一旁已经吓到呆若木鸡的孟东庭,咧嘴问道:“小白脸子,没美意眼子。方才就是你小子在中间吹风使坏吧?”
一旁的洪天霁看得满心焦心,想起临解缆前三师弟在掌门师兄面前夸下海口,说此次出马必然手到擒来,届时筹办好庆功宴便是。谁知本日本身断剑在先,师弟到处受制于人在后。此次如果白手归去,如何向掌门师兄交代?
陈道铉无法,只好再行险招。他双脚今后一蹬,腰板用力,使了一招“空中倒骑驴”,硬生生的把身形再次转了返来,两人顿时变成面劈面,陈道铉手中并未闲着,啪的一下用两根手指夹住了洪天霁的剑身,同时应用五行真气想要从他的手里硬夺兵器。
孟东庭看着他那张丑脸猛的打了个寒噤,回道:“我……我”
萧聚霜脸上的肉嘿嘿两跳,道:“我甚么我,要不是你这小子一旁叽歪,欧阳北早就把东西双手奉上,还用得着我们如此吃力,看来要给你小子留点暗号才行。”说罢挺剑便向孟东庭刺去。
那一边陈道铉苦战洪天霁,情势也有所窜改。陈道铉凭着“五行金剑”的道家正统工夫,想抢在洪天霁剑侧锋未到之前,立毙于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