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铉固然修为高深,但当此大变,也是悲伤懊悔,垂泪道:“兴邦啊兴邦!这孩子但是马家最后的一点血脉……都怪贫道疏于防备,竟叫他也遭了毒手……”
两旁天师教青年弟子见师祖占了上风,赶紧抢上前来,举起长剑,便朝那两人身上挥落。
欧阳北赶紧检察世人伤势,依着轻重别离措置。
那道爷道:“欧阳捕头过誉了,贫道陈道铉,人称‘金光真人’的便是。”
众黑衣人见头拥有失,赶紧奔回,纷繁拔出长剑,护住那精瘦男人。
但那余初霰剑势太快,就如冬月里下的雪籽般迅疾,道爷固然出言提示,还是迟了一步。
余初霰剑法迅疾奇特,欧阳北初见之下颇感骇然,昂首望向庙顶,那余初霰矗立屋檐之上,一脸孤傲。皓月之下只见他手中剑身颀长柔韧,若不细看,竟似无物,实在是诡异非常。
只听“嘣”的一声闷响,三人掌力相触,那道爷仿佛毫无感受,纹丝未动,而余初霰则噔噔噔今后连退了三步,另一人更是口中鲜血直喷。此人刚才曾以两指夹下欧阳北的流星锤,武功本就不弱,哪知硬拼掌力之际,高低立判。
只听众青年弟子躲闪不及,惨叫连连间纷繁中剑负伤。
那道爷固然胜券在握,但另一边天师教众羽士却险象环生。众羽士技艺与黑衣人相较本就略输半筹,再者人数仅五六人,远远不及黑衣人的人多势众,只是靠着世人舍命相搏,才与黑衣人勉强战成平局。欧阳北怕天师教众羽士倒霉,便也跃了局中,插手战团,与黑衣人激斗起来。
欧阳北拍了拍孟东庭肩头,道:“小兄弟,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我们这便走吧。”